“胡说!”燕翎道:“碰上你站班的时候呢,你也每天出去?”
“这,不,站班的时候我不出去。”
“让雍郡王府的人白跑一趟?”
“我要是不去,他就知道我准是在站班。”
“那麽,你每天在那儿跟他接头!”
“没准地儿,天天换,头一天约好第二天见面的地儿。”
“头一天你要是没去呢?”
“那就还是老地方。”
“今天还没到吃晚饭的时候,今天你们见面的地方是那儿?”
黄伯党没说话。
“话我说在前头,肩骨要是一碎,你这只膀子可就变了形。”
黄伯党机伶一颤:“出府门东拐,头一个街口。”
“好,晚饭之後,我代替你跑一趟,看看是不是能见著那位‘雍郡王府’的人。”抬头
望向鲍师爷:“鲍老,咱们回书房去吧。”
鲍师爷指指黄伯党,道:“这个,怎麽处置?”
燕翎道:“不忙处置,先押下去吧。”一指闭了黄伯党的穴道。
黄伯党倒了下去,不动了。
鲍师爷立即吩咐另三名护卫押走了黄伯党,然後陪燕翎回到了书房。
进了书房,鲍师爷道:“老弟,为什麽还不处置他。”
燕翎道:“从他嘴里也许还能问出些什麽来,我没工夫问了,这件事就交给鲍老您了。”
“行,行,我来问,我来问。”
“目下要紧的是怎麽善後。”
“怎麽善後?”
“老四那儿告诉我,他们知道了二阿哥服药的事,我奉老四之命,到二阿府来查那解药
的来源,结果他在二阿哥府卧底的人失风被捕了,您说,老四他会怀疑毛病出在那儿?”
鲍师爷皱眉沉吟:“这倒是,那麽老弟以为该怎麽善後?”
燕翎道:“这又得麻烦您了,请晓谕府里所有的人,黄伯党企图行刺二爷,当场被捕。”
“这样老四会信?”
“二阿哥服过了药,病已有起色,黄伯党情急之下企图行刺,这说得通,应该可以取信
於老四。”
鲍师爷一点头道:“好,就这麽办。”
“我走了。”燕翎道:“这些事我就照这样给老四回话,府里上下,还有福晋那儿,您
千万打点好了。”
“老弟放心,我是干什麽的,出了错你找我就是……”顿了顿道:“只是晚饭以後的事
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