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面前从未见过的女生,李土满脸疑惑,自己好像没有见过这个女生。
虽然那个女生眼眶依旧红红的,但是已经没有了之前的委屈,反而好奇地比了比自己的身高,“你是不是变矮了。”
“Sally!”此时一个另一个男生赶了过来,拉着被称为Sally的女生的手就要离开,“抱歉,他认错人了。”
“啊,难道你是那个替身!?”女生如大梦初醒一般指着李土说。
“够了,Sally!”
替身?Sally?李土觉得那个女生一定不太正常,要不然怎么会说这么莫名其妙的话。
“反正他早晚都要知道的不是吗,Rapha。”一个身着大红色上衣,穿着黑色皮短裤,脚踩红色高跟鞋的妩媚女人坐在一边的长椅上悠闲地喝着咖啡,眼睛却在李土身上徘徊,“不过这个替身找的可不怎么样,我看也不是很像。”
李土无意与这三个不正常的人多做纠缠,侧身想绕过挡路的一男一女回自己的宿舍。
“其实你也想知道的吧,那个名叫玖兰李土的存在。”那个男生拉住了与自己擦身而过的李土。
“没兴趣。”
“聪明如你,一定早就察觉了吧。”
“李土!”是刚从家里回来的周臣在隔着一条街的地方叫自己,李土甩开那个男生的手,就朝着周臣跑了过去。
身后的三人相视而笑,“有点儿意思。”Sally整理着自己洁白依旧的飘逸长裙说。
“圣子说最好不要发生正面冲突。”Rapha,那个男生警告着Sally。
“千里,你不是和拓麻在国外吗?”刚要敲开锥生零家门的李土意外地遇到了从里边出来的支葵千里。
“李土?”支葵千里显然也是非常惊讶的,而这惊讶之中,还有一丝慌张“你不是在学校吗。”
“我有些事要找零。”说着,李土就想要进到屋子里,却有些意外地被支葵千里挡在了门外,李土不解地看着对方。
“零没在。”脱口而出后支葵千里才觉得自己的理由太牵强了,如果锥生零不在的话,自己怎么会从他家里出来呢,“我过来帮忙拿点东西。你还没吃晚饭吧,我们一起吃个饭。”说着支葵千里就拉着李土往外走,想要顺手关上门。
“千里,怎么了?”意想不到的人一个个地出现在锥生零家,先是支葵千里,然后又是支葵馨。
李土不顾支葵千里的阻拦就到了屋子里,“馨,你也在?我来找零的。”锥生零的房子只是简单地公寓而已,所以屋子里有人,在客厅就可以看得到,进入客厅的李土才发现,不知支葵馨和支葵千里,一翁、支葵岸、一条拓麻、锥生零、甚至连玖兰枢都在这里,本来非常宽敞的屋子已经显得有些狭窄了。
“嗯…李土啊,快坐。”所有人的第一反应都是不知所措的、尴尬的,李土自然是察觉的到的,可是为什么,李土不明白。
直到玖兰李土从客房的床上坐起来,李土才知道了原因,“咳咳…是那个李土吗?”
坐起来的人,一个和自己长相相似的人,一个让自己被称为替身的人,也是一个使自己在火舌下幸存并拥有了这么多年的幸福的人。这是李土离开那间房子时唯一的想法,一切的幸福,都要物归原主了。
“落落,不要上学了,我们去旅行怎么样。”阳光透过大大的落地窗铺洒进来,因为已经是傍晚了,所以阳光并不是很灼人,让身为吸血鬼的一条浩藤也可以偶尔享受一下阳光。
凌雨落静静地躺在自己腿上,虽然没有什么交流,但是一条浩藤就是觉得这样的日子是最舒坦的,只是看着不经意间爬上茶几的阳光都觉得整个房间被幸福充满着。
对于自己的提议,凌雨落没有回应,好像没听到一般继续看着自己手中的书。一条浩藤知道,凌雨落没有说不去就是同意了,非常简单的道理。有时候在两个人的相处中,一切言语都是多余的。
就这样,凌雨落看着书,一条浩藤看着凌雨落。一条浩藤的目光顺着凌雨落宽松的衣领看了进去,一道道的影子若隐若现,一条浩藤的目光瞬间变得凌厉了,他扶起自己腿上的凌雨落翻身起来。
在凌雨落不满的眼神注视下扒开凌雨落的领口,就看到了许多不同深浅的疤痕分布在凌雨落身上。
明白了怎么回事的凌雨落也不挣扎,任由一条浩藤摆布。将最不堪的自己**裸地摆放在一条浩藤面前,以前的凌雨落总是把自己遮的严严实实的,尽力掩盖住身上的疤痕。可是与一条浩藤的关系越亲近,凌雨落就越不安,这些丑陋不堪的东西、这些自己的罪恶的证据迟早要被一条浩藤看到的,到时候他会是什么反应,一度杀人不眨眼的凌雨落也不敢去想象,不敢去面对。
就像现在一样,平时被其他女同学们说对一条浩藤颐指气使的凌雨落现在连与一条浩藤对视的勇气都没有了。她别过脸去,像是等待审判的罪人,一条浩藤的话语就是凌雨落的最后的审判。
一条浩藤看着凌雨落身上的一道道疤痕,眼睛越来越红,不只是瞳孔,整个眼睛都充了血。他看到过凌雨落布满老茧的手,那是长期使用枪械匕首留下的印记,那是取别人性命留下的,使用别人的鲜血换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