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 哈哈哈 村上终于狗带了 感恩
☆、结局结局
这次的夏日合宿结束得很是仓促。迹部景吾将一切地搅得一团乱之后便施施然宣布本次合宿结束,午饭之后就会有大巴车在山脚下等待他们,将他们送回各自的学校。
村上凉子自然是没有出现在午餐餐桌上,长桌上尴尬的气氛和正选们互相看着眼色,井上春多吃了一份咖喱饭,并且由衷地向迹部景吾表达了对他家餐点的无比喜爱。
结束中餐,别墅中的执事们便开始收拾行李,整理房间。为了防止柳生纱织的脚伤恶化,迹部和她一起乘直升机到了山下。这座巨大巍峨的高山,攀爬上去分明需要这么漫长的时间,走下来却不过短短五分钟而已。
从直升飞机上下来,纱织的脚步有些虚浮,残留着耳膜的嗡鸣声,她的头发被螺旋桨转动产生的风吹得乱七八糟。
迹部从直升机门边一跃而下,手掌压着纱织的额头,以半搂半抱的姿势将她带离到了风圈之外。
迹部景吾凑在她耳边温声说着“低头”。纱织闭上眼睛,倚靠在迹部景吾的身上。在这茫茫一片黑暗之中,唯一能够相信的就只有迹部景吾。就像在冰帝学园祭的那个夜晚,她也是这样依赖着迹部,走在对她来说等同于泥沼的小径中。
一睁开眼,便是绚烂的烟花。纱织想。
她和迹部景吾走到山脚下的公交车站,遇见几个穿着专业登山服的中年人,他们打量着在荒山野岭出现的年轻男女,窃窃私语着走向山间。
“本大爷和你一起回家。”迹部景吾靠在公交车站的站牌上,他穿着合身的高定衬衫,衣服整洁面容俊美,与生锈破旧的公交车站尤其地格格不入。
“回家?”
“啊嗯。”迹部伸出手去摸纱织的头发,她的头发一直都是又滑又柔软的,不知从哪里听来过,头发软的人心也很软。
“你家。”
纱织握住迹部的手掌,少年的手温暖干燥,像是冬天里在火炉边热乎乎的羊绒毯子。他手指的骨节分明又突出,手指修长干净,纱织不记得自己有没有当面说过,她很喜欢迹部的手。
“你不在乎我是…”
“在乎。”迹部景吾低下头看着纱织握住自己的手,她总是有些胆小又小心翼翼的,哪怕是握着手,也只是抓住他手掌的一小部分,一根根细细的手指,像是甜美的牛轧糖。
“但本大爷只在乎你会不会难受。”
她…会不会难受?
大概是不会的吧?
因为她已经习惯了。从小到大所遭受的冰冷对待,并不会因为她知道自己私生女的身份而变本加厉或者一下子消失。她知道得很清楚。
“在你心中,本大爷很重要。”迹部笑了起来,他的眼睛弯弯的,眼角的泪痣将少年纯然的笑容点缀出几分性感,他的声音一向悦耳,抑扬顿挫地像是咏唱最动人的情诗,“本大爷也很高兴知道这一点。”
在柳生纱织的心中,迹部所受到的威胁,要比她身世被曝光来得更为重要。她宁愿让村上凉子把她私生女的身份公之于众,也不愿意让迹部受到他人一丝一毫的威胁。
尽管这些揭露村上凉子的行为笨拙又毫无计划性,像是一只蒙着眼睛的小兔子狠狠地撞在墙壁上。幸好掌控全局的猎人是迹部景吾。
少女一下子扑进他的怀中。她的脸贴着迹部的胸口,梦境中的心跳声现在真切地盘旋在她的耳边。
“景吾是大笨蛋。”
“啊嗯。”
“为什么不告诉我?”
“什么?”
这一切。纱织想。但这一切现在又不重要了。
…
迹部和柳生两兄妹到柳生宅的时候,车库里停着两辆车,看起来柳生父亲也从医院下班回了家,柳生比吕士率先上前将门打开,身后的司机将行李从车上拎了下来。
“父亲,母亲,我回来了。”柳生比吕士朝家中问候了一声。
“是比吕士回来了?”穿着藕粉色真丝长裙的柳生母亲是第一个来迎接的人,她的目光总是那般爱怜地注视着自己引以为豪的儿子,看到纱织之后便装作没看到似的忽略了过去。
纱织低低的叫了声母亲,早就被柳生母亲对柳生比吕士的嘘寒问暖掩盖过去。纱织脸上的笑容一瞬间僵硬着,又重新用力地将嘴角扬起。
迹部景吾上前一步,搭上纱织的肩膀。他想让她知道,从今天开始,她不会再是一个人了。少女的肩膀很是瘦弱,手掌处所感受到她突起的肩胛骨和内衣肩带痕迹,迹部稍微抬起点手,不至于太过贴近对方。
“迹部君也来了?”柳生母亲的笑容几乎要崩溃了。她目光灼灼地看着迹部景吾,和明显地被他所保护的柳生纱织,手掌握成拳头,新做的手指甲似乎快要用力过度被弄断了,“纱织你怎么不提前说一声。”
“因为是仓促的决定,没来得及先行通知您。”迹部款款打了声招呼,他的语气中仍带着习惯性的倨傲,彻底地忽略了柳生母亲有些难看的脸色,迹部景吾和柳生纱织一起在玄关换了客人用拖鞋走了进去。
柳生父亲正坐在客厅里看报纸,电视机播放着晚间新闻,西装革履的主播面露喜悦地报告着政府财政收入的增长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