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他做不到!
他的嘴被冉乐狠狠的亲着,舌早已被冉乐搅得一塌糊涂!
身体也被冉乐紧紧地捆着,在随着冉乐的节奏前后摇摆期间,他的腰已经软到脱力了,若离开了冉乐的支撑,他很可能立刻就次摔到治疗台下去!
他现在还能动的只剩那双手,于是,他立刻轻轻挥动手掌在冉乐腻滑的肌肤上一下一下的拍,而换来的竟然不是冉乐的暂停,而是——
只听冉乐借着换气的间隙低笑了一声,突然双手捧起卓亦舟的脸,压在他的唇上磨着说:“我要开始渡气了,你可要承住!”
卓亦舟只来得及‘唔’一声,整个人就如同一块没有烧透的炭薪立刻重新被点燃。
灼热燃烧着彼此的理智,同时也提醒着他们该尽的义务。
这一次的压穴对两个人来说,更像是一次对彼此灵魂的追逐。
表面上看是冉乐赢了,因为最终的结果是一贯冷清高洁的卓总在他的怀里化软了一滩水。
实际情况却是,冉乐在刚才的嬉吻中察觉到了自己对卓亦舟产生了一种生理上的其妙的冲动——他喜欢和他接吻。
可是,因为他从未谈过恋爱,也不知道爱情是什么,他无法断定这份‘喜欢’或者说‘喜好’的基础是源自于哪种感情。
但他可以肯定的一点是,卓亦舟对他来说,已经是个十分特别的存在了。
而卓亦舟作为一名患者,因身体功能不健全,他无法产生像冉乐一样的冲动,他依旧是凭借信任对冉乐予取予求,放纵着他在自己身上胡作非为,对他千依百顺,任其摆布,极其顺从。
在他的意识里,他所做的一切都是对这次治疗方案的支持,他甚至还没有意识到他的这些改变、这些放纵是多么的与众不同。
甚至在两人终于成功完成了第一张图的练习后,被冉乐目不转睛的盯着看,卓亦舟依然能眼神坦荡地回望过去,还能关切地问:“刚刚你怎么了?就我拍你的时候。”
“吓到你了?”
冉乐边说边垂下了眼眸,这一刻他从卓亦舟那般坦荡的眼神中读出了他想要的答案,他也就知道,其实还是他输了。
卓亦舟明显察觉到了冉乐的失落,抬手揉了下他的头发,说:“一点。”
“什么?”
冉乐猛然抬眸,就见卓亦舟唇角微弯,带着笑说:“你刚刚有一点疯。”
他眼里带着调侃,这个眼神令冉乐回想起自己刚刚在他身上疯的那一把,瞬间有种‘社死现场’的错觉。但冉乐又怎么可能乖乖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