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他向况味凡请示:
“可江柔如今在警局,没法再施针,这可咋整,姓安的丝毫不念及江柔的相救之恩,恐怕也不愿再接受让江柔施针救治。”
语气里泛着左右为难。
况味凡闻言,眉头一拧,立即有了主意:
“嗯,你让主治医生出个家属同意书,把情况及利弊详细说明,安未然若同意,他自然会出面去让江柔出来,若不同意,后果自负,与医院无关。”
他心里很清楚,就算安未然签了同意书,安老太太真有何不测,也同样不会放过医院。
于是,跟着补充:“若他不同意,我们就按老规矩,用特殊药物让老太太身体快速恢复,顺利出院,两个月后,所有事情也该已敲锤定音。”
。。。。。。
季凌在花园打完电话,上楼与安夫人说了一声后,下楼坐上方远的车,赶往林怡的公寓。
夏羽哲与林怡做好了饭菜,却没人有心思动筷子。
“这事要是在江城,各方面还能托关系找路子,在这青城,真是两眼一摸黑。”
夏羽哲挠着头发,一筹莫展。
“对了,这是安未然的根据地。。。”
他话未完,季凌立即否定:“别。。。,安可瑶上次才去公寓找过江柔麻烦,她巴不得让江柔坐牢。。。。。。”
话到这里,季凌突然如醍醐灌顶,一下子把之前没想通的地方,串连成了一条线。
“这事太过蹊跷,能与江柔结上仇,旧事重提来做文章的,不是秦芊语就是安可瑶,能在青城地界,影响到警局的只有安未然,秦家还没那个本事。”
夏羽哲受了点拨,“听你这么说来,姓安的可能性最大。”
“不过,还有一人,可能性也很大。”季凌默了默,从双唇间迸出三个字:“况味凡。”
夏羽哲愕然:“臣微的老板!”
季凌慎重地点点头:“我之所以会怀疑到他身上,是因为江柔。。。”
接下来,季凌将工业园地下负二层的事,挑重点说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