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凌岔开话题,说起江柔的事。
“取针的窍门,现在也没人知道了,等你回江城,我给你拍个脑部ct,看下针的位置,再发到m国,让公司的医学专家商讨下治疗方案。”
“我也想着去拍个。”江柔附和应着。
“别在臣微拍,回柏南我亲自给你拍。”季凌提醒。
“好,快去洗澡吧,明天你要回江城,洗了早点睡。”
江柔站起身,拽起季凌,把他朝浴室推去。
翌日一早。
方远开车先把江柔,在臣微私立医院大门放下,再载着季凌前往机场。
白天的工作与往常没什么区别,由于江柔给安老太太留下的印象很好,主治医生的苏大夫便特意向上面申请,在安老太太住院这期间,让江柔都待在内科实习。
苏医生去查房,有了江柔在旁,她再也没遭遇过安老太太的恶言埋汰。
行政大楼,三十层,董事长办公室。
今日,秦芊语也来了臣微,她是被况味凡叫来的。
不是叫来陪床,而是说那晚的事。
况味凡周五正王地端坐在宽大的老板桌后面,浑身散发着禁欲寡欢的平淡疏离,还有居高位者不可违逆的威严。
老板桌的另一侧,与他面对面坐着的是秦芊语,与行政段总。
况味凡听完那晚的整个过程,缄默沉思良久。
直到秦芊语感到心中似压了块石头,让她即将窒息时,况味凡才掀眸,阴鸷地从面前两人的脸上扫过,声音平仄,泛着带霜的寒气:
“谁让你们把她关进冻库的?”
段总脸色白的吓人,语气带着愠怒,转头盯视秦芊语,责备道:
“不是交待过你,只能关停尸间吗?”
秦芊语被两人盯得胆怯,语无伦次地为自己辩驳:
“我也是这样交待的呀,可那个司机擅作主张,临时起意,改变了主意。”
随即,声调扬高,吐字紧凑:“我昨日已处罚过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