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酣畅淋漓的大战,刚结束不久。
身穿浴袍的秦芊语,正用风筒吹着湿发,况味凡站在宽大的穿衣镜前,一丝不苟地整理着皮带。
他极其注重仪容仪表,在外人面前,始终保持着儒雅高知的学者风范。
头发已半干,秦芊语放下吹风筒,走到况味凡身后,伸手穿过他的臂弯,揽上他的腰,丰满的上身紧贴上后背。
“放手!”
况味凡的声音很冷,语气严厉,渗着疏离。
秦芊语不敢造次,她深知况味凡的脾气,睡,就只是睡,别谈情。
而她,也只是秦氏的一个供品。
是她爹秦家生,亲手把她送到了况味凡的床上,只为巩固臣微与秦氏的合作关系。
她缩回手,眼泪凄凄,委屈地退到况味凡身侧。
况味凡蹙着眉头,从衣架上取下西装外套穿上,睨一眼秦芊语,声线寡淡清冷:
“说吧,今天要求什么事?”
“我想给一个人苦头吃,一起培训时,她欺负了我。”
秦芊语如实说,她知道瞒不过况味凡,但还是耍了个心眼。
“谁?”
况味凡从唇齿间挤出一个字。
“江柔!”
秦芊语咬着牙关,忿然出声,秦家生让她来,是想让况味凡出面,帮秦氏疏通下省里的上层关系,度过眼前的经营危机。
从小养尊处优,从未缺过钱的秦芊语,自是没有她老子的危机感,为了泄愤,报复江柔,临时改变了诉求。
况味凡从不缺女人,想爬的他床上,主动献身的女人比比皆是。
秦芊语来找他,况味凡也不是饥不择食的非睡她不可,得看心情。
但秦芊语却是要被睡过,才能向况味凡提出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