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语气释然:
“也幸亏没多久,秦芊语等人就返回,打开冻库查看,若被关到早上,我们看到得只怕是江柔已被冻僵的尸体。”
“嗯,也不知她在冻库里面看到了多少?”
“秦芊语不是说拉了照明电闸吗,我进去查看,架子上与冰柜里的东西都没动过。”
不是段总忘了裂开的木箱,而是在他去之前,解主任一大早就已安排人将箱子拆了,把里面的尸体全入了库,并做了处理。
每次货一送来,都要及时消毒并处理,确保原料新鲜,不被病菌侵蚀污染。
“你有没有打听过,她跟人提及被关冻库的事?”
“问过昨晚与她一同在停尸间值班的夏朵朵,说早上在衣帽间问江柔,她只说后半夜有送货的来,然后就在值班室的小床上睡觉。”
况味凡也认可了段总的推测,也认为江柔还没那个胆子,敢去探究存在冻库里的那些恐怖。
同时,也暗自庆幸,亏得照明灯关了,不然江柔准被那些东西给吓疯。
另一方面,觉得秦芊语太残暴,这大冬天的,把江柔关进冻库,开足冷气,拉下照明电闸,这一切都是不打算让她能活着,或者以正常人出来。
思忖至此,瞳仁就越发深邃阴戾,他况味凡这一生最忌讳的,就是阳奉阴违的人,向来都是他在操控一切,还没人敢算计到他头上。
咬咬牙关,咽下怒火,声线平仄又挟带着几分赞许:
“想不到这丫头还不算笨,让她开始正式工作吧。”
“好,我来安排。”
段总应着,知道况味凡口中的正式工作,是指臣微那些不能见光的事。
况味凡重新点燃一支雪茄,离开沙发靠椅,慢步走到明亮的透明落地窗前,眺望窗外的城市远景。
烟雾从嘴里徐徐吐出,慢悠悠的平仄声,从袅袅烟雾后响起,
“安老太太那里,移植费用已全部到帐,可以排日期了。”
“那我下午就组织召开工作会议。。。。。。”
段总由闲谈一秒,立即进入工作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