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砭灸衡平韵里藏,则强调在给患者进行探脉时,要仔细判别,其体内的阴阳与气血是否平衡,才能精准地找到病灶的施针穴位,以便达到最佳的治疗效果。”
庄臻的博学,让江柔惊叹外加佩服。
那些让她一直无法领悟到的道理,被他几句轻描淡写的点拨,顿时如醍醐灌顶般豁然开朗。
更似在她黑暗的路上,点亮了一盏明灯。
“庄先生,你真是太厉害了。”
此时了江柔,早已没了之前的谨慎紧张,脸上洋溢着喜悦,眼里闪烁着崇拜的小星星。
“你也是学医的么?”江柔猜测。
“嗯,算是,与你一样,是个中医。”
庄臻淡淡回答,平静的脸上古井无波,看不到一点被人吹捧,而引起的情绪波动。
“那你一定是个很厉害的中医。”
江柔像个铁杆小迷妹,不费余力的继续吹捧,
“我们宋老师是几十年的老中医,他只会说中医领域源远流长,博大精深,你们要在行医过程中慢慢去领悟。”
她咽了咽喉咙,有点忘形的手舞足蹈,
“而你用两段话,就轻而易举地道出了中医治病的精髓。”
庄臻暗道,自己可不敢居功,这是师父他老人家的至理名言。
“庄先生,我以后遇到棘手的病例,可以向你请教一二么?”
江柔厚着脸皮的得寸进尺。
“请教说不上,作为同行,倒是可以探讨一二。”
庄臻单手扶着方向盘,从内衣兜里拿出一张黄灿灿的名片,递给江柔。
“我不能保证随时都能接通你的电话,但只要在国内,一旦你打来电话,倘若我当时没空接听,也会事后找个时间,给你回拨过去。”
庄臻也不知道,自己为何要答应江柔这个看似合理,实则无理的要求,并承诺回电话。
若按平常,比江柔身份地位高出许多的人,想要见他一面都难,而接电话的永远是助理或秘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