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是他想听的答案,否则……即便是要离开他,他也不可能允许。
空气中迅速散发起浓郁的情欲。
房间里依然没开灯,月光从窗帘缝隙照了一点进来,刚好足够彼此看见对方眼底的神情。
只可惜,老天对浪漫过敏,并不给他这么个机会。
桩桩件件,宁绥不想再提。
看见过宁绥面对宁母的时候毫不犹豫地抛弃掉那段感情。
他忽然起身,托住宁绥的膝盖和后腰,将宁绥抱了起来,边走边亲。
季郁呈丝毫不知停歇地亲过宁绥的唇舌,脸颊,眼睛,鼻子,脖颈,最后又回到了舌。
宁绥小时候每一天都在煎熬中度过,他也不知道是从哪个契机开始,他就认定了钱能解决他的一切困境,开始对钱有一种偏执的追求起来。
如果之后有一天,季郁呈知道自己一开始接近他,甚至连先前说的为了他的肉体都不是,而只是庸俗地为了钱——接近季之霖和接近他都是带着同样的目的。
是啊,作为植物人旁观了他三个月,季郁呈可能比他自己都了解他自己。
季郁呈的手落在宁绥的耳垂上,电流疾速在宁绥身上窜过,宁绥难耐地挺了挺上半身,感觉舌头完全已经成了季郁呈的玩物。
唇分时刻,他急促地呼吸着,感受着宁绥同样急的呼吸,两人呼吸纠缠在一起,额头抵在一起,鼻尖抵在一起,身影也融为一体。
真是笨蛋,都已经承认有点喜欢他了,他怎么可能还会放手。
季郁呈越来越急切,眼底像是压抑了一只野兽,充斥着汹涌的。
也看见过宁绥对待宁远溟会回击,会把对方气得够呛……总之不是一个软弱的人。
宁绥原本觉得自己不在乎,一旦季郁呈发现,他便跑路。
季郁呈将宁绥的手握得越来越紧,几乎将宁绥的指骨抓得泛白。
没等停歇两秒换气,季郁呈又忘情地、不知疲倦地、狂热地亲了上来。
管家在一旁只感觉一阵风闪过,顿时愣了愣,这是先婚后爱演完了,快进到豪娶强夺了?
他看见过宁绥吓唬人。
可是,床太软了,他几乎捉不住宁绥。
季郁呈会怎么看待他。
他苦恼而忐忑地思考了下。
那么,他知道答案了。
真可惜,是个晴天,没有下雪。
即便是这样一起摔在床上的姿势,两人的唇也没有分开,季郁呈压着宁绥的身体,他已经一万次肖想过这副场景,万万没想到真的如愿以偿。
季郁呈并不知道宁绥在想什么,身体始终非常紧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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