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他的耳边轻声说:「轮我帮你啊!」
任北岳呻吟着点点头。
「躺在床上!」我咬着嘴唇说道。
任北岳在靠在床头躺好,我跨腿坐在他身上,将小穴入口靠近他的勃起顶端。他的双手握在我的胯部,眼睛注视着我的每一个细微动作。
我微笑着滑过他的勃起,一点点将他的肉棒纳入身体。阴道因为肉棒的入侵而一点点伸展扩大,越来越艰难。我不得不倾倒身体,几乎靠到任北岳身上,才能让他的肉棒继续在我的阴道内移动向前。
任北岳双臂搂住我,稍稍抬起腰部,用力插挤到我的阴道深处。虽然不是第一次,也不是第二次、第三次,入侵的痛苦还是让我不由咬住下唇。这个男人的肉棒太大了,多少次都没办法习惯。谢天谢地体内足够湿润,任北岳的动作也足够温柔,随着压力再次开始在我体内积聚,痛苦很快变成愉悦。
我吻住他的额角,在他的耳边问:「这样做对不对?舒服吗?」
我支起身体悬在任北岳身上,有点儿像任北岳第一次对我做的那样。这就是他当时的感觉么?这也是他当时的感觉么?我天马行空琢磨着,顺应本能扭动臀部增加摩擦,任北岳也在我身下帮忙找律动的节奏。
经过这么多天的性爱洗礼,任北岳和我之间越来越了解,在床上也越来越和谐。没一会儿我的动作就剧烈起来,两个乳房不停的左右摇摆,长长的头发被甩得到处都是。
我把垂到面前的长发全部拨向一边,又觉得还是碍事,将头发收拢起来绾个发髻。我直起腰坐在任北岳的勃起上,整个长度完全被我吞进身体。我随即发现这么动作身子可以更加轻松,由扭动旋转改为前后摆动,又试着一上一下,两个乳房也随着身体一高一低跳动。
任北岳显然很喜欢眼前的景色,伸出手想抓我的乳房。
我身子向前微倾,迎上他的手。任北岳的拇指和食指不时抚捏挑逗高高翘立的乳尖。一时被他同时挤向中间,一时又握着顺时针打转,就像五岁的孩子摆弄橡皮泥玩具。他起初还会观察我的表情,见我没有反抗,更加用力挤迫双乳。而揉弄的方式与其说是一种爱抚,倒不如说是蹂躏。
随着性高潮越来越近,我加快速度。屋里冷气再足,我身上也出了一层薄汗,皮肤染上浓浓的红晕,两粒乳头被任北岳玩弄得已经完全凸出,酸软的乳房似乎也胀大一圈,小腹在肉棒的穿梭搅拌中不断收紧。任北岳立刻感觉到我接近高潮,于是配合着我的节奏向上猛烈挺动胯部。
床铺随着我们的动作吱吱响动,听在耳朵里无比淫靡。高潮再次来临,我骑在任北岳身上弹跳起来,一层层波浪扑面而来,我仰起脖子,忍不住大声叫喊,直到高潮渐渐褪去。
「我喜欢你的声音,」任北岳说道。
「我喜欢你的棒棒,」我喘着气说道。
任北岳呵呵轻笑,抬起身体抱住我翻了个身。
我躺倒在床上,任北岳的勃起却没有滑出我的身体。他非常缓慢地在我体内移动,我抓住他的手臂,随着他的节奏放松下来,尽可能地张开双腿迎接他进入更深的地方。任北岳的胸口起伏,鼻息粗重,加快了速度和强度。我越来越承受不住,整个人好像都要被他淹没。
任北岳再次吻住我的嘴,手指穿过我的头发,握成拳头。
小腹的压力越来越大,没多久又在他的推送中达到高潮的边缘。就在我以为身体快爆炸时,他从我身体里抽出来,把我翻了身趴到床上。他抬起我的臀部,再次从身后进入我的身体。这个姿势让他充满得更彻底,小腹被他顶得又酸又痛。当他加快速度时,又咕哝着咬住我的脖颈和肩膀。高潮席卷而来,我叫得嗓子都哑了。
任北岳的身体绷紧,最后一个插入后,他定住动作。炽热的精液填满我的身体,任北岳咕噜着靠在我的背上颤抖,嘴唇贴在我的背上,随着勃起逐渐消退,他从我的身体里滑落出来。
任北岳侧身躺倒在床上,我蜷缩在他旁边。沉浸在性爱的余晖和许多令人难以置信的高潮中,默默地感谢脑海中那个微小的声音。
我是他的,他是我的,没有人能把我们从彼此身边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