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江心双手环胸认真道:“你有没有想过这件事与你们东凌皇帝脱不了关系呢?”
丁清络听得云里雾里的,但是他知道江心肯定也有为这件事情出力,而那份“力”就是上次他们那场“相亲宴”。
丁清络直起身子,竖起大拇指感慨道:“长公主真是……猛人!”
他一时都不知道该用什么词来形容江心才好了。
丁清络觉得自己跟江心共患难过,所以才敢口不择言的,但是江心竟然敢说她身上的舆论是皇上搞出来的!
真是没见过这么敢说话的人!
他连忙远离这趟浑水。
“长公主莫要再说了,这是你们的事情,与我无关,我可不想知道太多机密。”
江心见他选择如此快速,满意地点了点头,“丁公子真是识时务呀。”
丁清络就知道江心有参与的,这不,暴露了?
丁清络觉得自己应该不会被关注到,就问:“长公主打算什么时候再光临寒舍呀?”
江心摇摇头,“以后估计都不会去了。”
“真绝情呀!”
丁清络嘴上是说绝情,但是心里可乐开了花,他没被注意到,证明就没被卷入纷争中,这样是最好的。
到时候皇室开战,他可以站在战场外观战。
“你是我在东凌交的第二个朋友,希望你往后平安顺遂。”
“起身吧。”
丁清络:???现在才叫我起来?还是不是朋友了?
丁清络面上闪过一丝古怪,站起身,弓身抱拳,“长公主金口玉言,是小人的福气,多谢长公主的祝愿。”
江心觉得他们以后再无交集了,真挚的送他一句话祝福。
“那……”
“长公主,小人先退下了,有抓到歹人的好消息的话一定要通知呀!”
“你也是。”
两人话毕,丁清络站起身,也不拂去袍上的灰,转身径直地往外走了。
江心看着他的背影,从未想过帮秋月白拉拢他。
江心也没有过拉拢任何人的想法,只要他们不与秋月白作对就是最大的幸事了。
江心知道丁清络不像表面看起来那么随和,他心里的小心事也不少。
若不是他对自己凸显出的人畜无害,江心都没法不去深究他们家为什么会站在秋月白的对立面,还与孔家交恶。
每个人的立场不同,江心是知道的,但是不同立场上的也不都是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