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江心见着他们伸出根木棍往丁清络身上打时,她尖叫出声。
“啊!”
江心大叫着,叫声能刺破人耳膜的那种,主要是她觉得人家要打她了。
不过丁清络就不理解了,为什么要先打他,打他她为什么叫?又不是打她!
好在丁清络翻身躲过,那棍子没落在他脑门上,而是打在他背部。
“嘶!”
疼,背部火辣辣的疼,尤其是骨头,疼的丁清络直冒冷汗。
江心喊完之后发现自己身上啥事没有,反而看着丁清络十分狼狈。
她总觉得这群人是想吓唬她跟丁清络的,不然为什么那么多人却只有一个人动手?
江心不敢猜他们是在演戏,因为她没有证据。
而屋外边听见江心的尖叫后,他立马站起身大声下令,“围攻!”
听见江心的尖叫,秋月白怎能不心悸?
刚刚在等待时,心里全是在想江心在里边会不会出什么岔子,揪心是无时无刻的。
只不过远远没有比听见江心的惨叫更让他心痛的。
孔酌言跟着秋月白一起站起身,他小心翼翼地观察着秋月白的脸色,很白,在只靠月光照明的情况下,秋月白的脸可以用惨白这个词来形容。
这是何必呢?非要追妻火葬场才好?
侍卫分别从前后两面将屋子围住,然后秋月白领着孔酌言提剑入屋。
屋外的绑匪皆已被侍卫拿下,而屋内在火光的照射下,秋月白手中的长剑愈发的寒凉。
他站在门口,一脸怒色得看着屋里的那群人。
在目光捕捉到江心并没有什么事后,他悬着的一颗心放下。
他将剑指地,眼底流露出一抹强烈的憎恨。
“你们被包围了,还不束手就擒?”孔酌言高声威吓。
虽然侍卫只有十几人,但打他们绰绰有余了。
见着绑匪并无投降的意思,反而还将地上的丁清络一胳膊捞起,极快地将他的脖子勒住。
秋月白轻抬眼皮,一双狭长的桃花眼微微眯起,毫不掩饰憎意,一言不发的注视着他们的举动。
江心并没有被抓起来做要挟,她紧张地看着丁清络,抿唇替他害怕。
丁清络急中生智,“有话好好说,就算你们把我杀了,也逃不掉,倒不如冷静点儿。”
他迫使自己冷静下来,好看清秋月白和他身旁的人是谁。
孔酌言的办事能力没得说,但是他会不会救自己还真不好说,两家是不对付的。
不过他们肯定不是来救自己的,可只要江心没事的话,自己也能得救。
丁清络让自己的眼神尽量不瞥向江心那边,他紧张地眯着眼看着秋月白,脸上神色一下子紧张,一下子害怕的。
江心全程闭嘴,他们不来抓自己当挡箭牌,那自己就好好当个小透明不扰乱秋月白救人的计划。
屋子就这么大点儿,江心在最里边,中间是绑匪勒着丁清络,门边的秋月白和他带来的人,这一屋子就这么满了。
秋月白冷冷地看着他们,厉声笃定道:“你们是逃不掉的,倒不如跟本太子好好交代了。”
秋月白自爆身份威慑着他们。
要知道太子上边的就是东凌皇帝,所以还有谁比他们俩还大的呢?
就算他们说了,秋月白也不会让他们活着离开,谁叫他们动了不该动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