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长史和秦司马见曹鸢离开,冲捕快使了个眼色,二人便离开了此地。
秦司马跟着刘长史回来书房,秦司马刚把门关上。
刘长史一巴掌打了上去。
“混账东西!我已经三令五申过了,让你不要去招惹事端,可你呢?竟然把我的话当成耳旁风!”
刘长史怒不可遏,脸色涨得通红,额头上青筋凸起,死死地盯着眼前的秦司马,像一只被彻底激怒、即将择人而噬的凶猛野兽。
秦司马被吓得浑身一颤,结结巴巴地解释道:“长……长史大人息怒啊!我实在冤枉呐!我不知那死丫头跑到哪里去了呀!”
他一脸惶恐不安的神情,眼神里充满了无辜和委屈,试图以此来平息刘长史的怒火。
“哼!还敢狡辩!”刘长史冷哼一声,语气愈发严厉起来。
秦司马战战兢兢地回答道,“昨儿个,我怕这丫头向王爷告发我,我便寻思着再吓唬她一下,岂料宴席结束后等小人回到房间时,却发现那丫头已然不见了踪影。我真不晓得这其中到底出了什么岔子!”
刘长史见他如此说也没再追究。
“我哪能想到就这一个侍女在王爷眼里比官员还重要。”秦司马一脸愁容,他见刘长史不说话
“长史,咱们接下来怎么办?”
“既然她选择了侍女,那么我们。。。。。。”
门口的罗久澜正在贴着窗户偷听。
——
刘长史命众多官兵手持画像在街上挨家挨户地搜寻着。
与此同时,曹鸢也同样没有闲下来。
她握着画像,已经在这熙攘的大街上来来回回奔波了一整天。
“请问您有没有见过这个人啊?”
然而得到的回答却总是令人失望。
“没有!”
曹鸢心中焦急万分,情绪愈发激动起来。
她见那人敷衍的态度,忍不住高声喊道:“你都还没看呢,怎么就能确定没见过?”
那路人闻言,嘴里嘟囔着骂道:“真是个神经病!在安州找女人,要么早就死了,要么就是被卖到妓院去了!”
曹鸢一听这话,顿时火冒三丈,正欲抬脚追上前去理论一番,就在这时,一只强有力的手突然抓住了她的胳膊。
“公主,你冷静点!”楚衍满脸忧虑地看着她,语气中带着一丝急切与担忧。
然而,此刻的曹鸢早已陷入了深深的自责和恐慌之中,根本无法平静下来。
“我怎么可能冷静得了?锦竹不见了,都是我,我为什么要带她来!”
她声嘶力竭地哭喊着,泪水如决堤般汹涌而出,晶莹剔透的泪珠顺着脸颊滑落。
曹鸢身体微微颤抖着,她的眼神充满了绝望和无助,他还是头一回看见她如此不理智的模样。
楚衍心疼地看着曹鸢如此痛苦的模样,心中一阵酸楚。
曹鸢突然拽着他的衣领说,“你帮我找找,你不是会破案吗?你快点去帮我找,我不想让她死第二次……”
楚衍见状,一个手刀打到了曹鸢的脖子上。
曹鸢晕倒进了他的怀里,楚衍的手轻轻抚摸着她的脸颊,擦掉了脸上的泪痕。
楚衍将她抱回了都督府,帮她盖好被子,“好好睡吧!我会去帮你找的!”
门外突然进来一个人。
是罗九澜。
“你,你是?”罗九澜看他在曹鸢床边质问道,“你对王爷做什么了?”
罗久澜看着楚衍戴着面具一看就不是个好人,警惕地问道。
楚衍站起身来,“我是……她的幕僚!你好好照顾她,要是醒了就告诉她我去找锦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