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聿沉不说话,眼中还是夹杂淡淡的笑意,看似是在听电话,不过整个人又完全置身事外一般
见状,陆庆文再次出声,极力保持着所谓父亲的威严:“听到了没?”
“听不到。。。。”男人故意幽幽开口:“会怎么样?”
“陆聿。。。。”
男人刚准备严声开口叫他,下一秒陆聿沉便又话锋一转:“当然听到了。”
“我又不像您,装聋作哑的功夫一流。”
“你再。。。。”
陆庆文的怒火没来及发出来便被对面人一口噎了回去:“挂了。”
简短有力。
不用陆庆文来说,这趟陆宅他都会回,不过既然正好赶在一起,就不用他专门跑一趟了。
*
聊着聊着人突然没了,楚婠轻也没觉得不满。
只当是他是又有事忙活了起来,一般他父亲就是这样,有时候电话打一半就要挂断,甚至有时候忙得连电话都不接。
而她则是关掉手机与室友们投入了新一轮的聊天中。
在聊任凯枫。
楚婠轻很意外自己听到的消息,甚至有些不敢相信:“他母亲去世了吗?”
“对呀。”李雅点头:“听邹储说的,前几天的葬礼他们家还去了。”
“好像是他母亲一直都有疾病缠身,任家出了大变故,承担不起医药费,最后没办法就。。。。”
聊到这种沉痛的话题,大家神情都带着些同情。
毕竟之前大家关系都不错,他干的那档子肮脏事大家都不知道,还是像朋友一样会担忧的。
除了楚婠轻表情木讷,整个人更多的还是处于懵懂状态。
叶茜茜作为班长,消息自然还是多一些的。
室友们的人品她也都信得过,大家都不是会乱说乱讲的人,因而跟她们说八卦也不会觉得不合适。
“任凯枫的父亲对他不好,据说他父亲有精神方面的疾病,还经常打骂他。”
“只有母亲真心对他好,眼下他们家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他母亲还。。。。。”
楚婠轻闻言心口微滞,突然想到了路上那个邋里邋遢的任凯枫,整个人全然没了活力。
不是心疼,但是也觉得换做谁都很难接受这种打击。。。。
“也不知是得罪了什么人,太可怕了。”
“简直是要置人于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