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笑得不怀好意,他是在故意逗她,楚婠轻当然听得出来。
对于他讲这种混话,女孩显然已经接受了,毕竟昨天晚上,他的嘴上就没停过,一句比一句更糙。
一想到昨天,楚婠轻的脸色再次泛起红意。
“没有。”
陆聿沉低笑,俯身在她脸上啃了两口,随后又将人搂紧了些,一条腿随意压到女孩身上,怕她逃跑一般。
“那为什么又不要?”
楚婠轻默默挣扎无果,最后只得跟他对上视线:“会传染。”
“你离我远一点。”
“不怕。”不仅不远,还更近了,男人笑得一脸不值钱:“我可以理解为,轻轻在关心我吗?”
楚婠轻:“。。。。。”
最终,还是陆聿沉得偿所愿,抱得美人睡,半夜起来过一次,因为下面真的硌到女孩了。
*
其实只针对生病发烧而言,楚婠轻的情况完全不需要休养一周,她本来也想着过了这两天怠倦期就回学校。
可惜,屋漏偏逢连夜雨。
在她身子还没好利索时,大姨妈又突然到访了。
将血弄到了床上不说,还疼得死去活来。
楚婠轻每次生理期都会疼,这次更疼是因为前些日子在学校吃了很多冰棍,报应这不就来了吗?
“呜呜呜~~疼。。。”
生病期撞上生理期,雪上加霜,痛苦翻倍。
陆聿沉大手始终覆在她小腹上不轻不重地揉着,直到女孩痛苦的神情缓缓消退:“对不起。”
男人声音里透着浓浓的无措、懊悔与心疼。
楚婠轻本来都舒服地闭目养神了,听到他这莫名其妙的话后又疑惑地睁眼看去:“什么?”
陆聿沉边说边用脑袋轻蹭她的肩颈,乞求原谅:“都怪我,是我不节制。”
“让轻轻难受了,对不起。。。。”
“对不起。。。”
他一直在重复这句话,俗话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他好歹也辛苦地帮自己揉了那么久的肚子,还给自己煮红糖水,喂饭,楚婠轻哪会真看他那么自责?
“没事的,二哥哥。”
“你不用一直道歉,本来。。。。”
“本来生理期就会痛的,这个又不怪你。”女孩说的也是实话,本来就是疼,不能全怪他。
陆聿沉听了后,情绪依旧没好到哪里去:“是因为我,你才发烧的。”
楚婠轻苦笑,他突然跟认死理的小孩一样。
“可是我现在不发烧了,二哥哥。”
“你别道歉了。”
男人小心翼翼地抬眼看他:“你不生我的气?”
女孩摇头:“最开始生气,因为你。。。”
“算了,我不想说了,反正现在我不生气了。”
楚婠轻还是做不到把那种事直白地说给当事人听,她当然知道男人不会害羞难堪,但是她会,思来想去还是闭嘴最好。
陆聿沉呵笑出声,又亲昵地在她锁骨处啃咬了几番,随后才将头靠在她肩膀上闭目思索,跟梦一样,轻轻成为他老婆了。。。。
楚婠轻:“。。。。”
她还是第一次见男人靠在女人肩头的,二哥哥真是,大变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