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下人和侍妾才这么叫的啊!奴家是平妻 ...””
““侧妻!””楚昊云纠正道。
““侧妻也是妻啊!””
““你想要休书?你信不信我现在就将你贬为妾?””
““......三少爷,奴家究竟做错了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待奴家?呜呜呜呜呜......””温秀雅哭得梨花带雨,极具凄婉的美感,惹人怜爱。
楚昊云越看越恶心,他冷哼一声,转身就要出去。
““三少爷,这么晚了,您去哪儿?””温秀雅一看楚昊云要离开,立即就慌了神,连装可怜也忘记了。要是新婚第一夜新郎竟然不肯留在新房过夜,她这个侧妻只怕真的比侍妾都不如了。
““看见你就倒胃口!我回去睡了!还是不是处子你自己心里有数,自己想办法!””楚昊云将枕头旁边盒子里洁白的贞洁布扔到她脸上,用力一甩衣袖,仿佛想要甩掉什么脏东西一样,再也不看温秀雅一眼,大步出门。
温秀雅本想追出去,但抓下自己脸上的贞洁布,她又改变了主意。现在自己追出去又能如何?不过白白的让人看笑话而已。既然他都让她自己想办法了,那她只要弄点血染上去,别人就会以为他们已经圆房了,而自己也是处子之身,明天就不会有人笑话她了。这样大家最多猜测他睡不惯这里的床而已。
嗯,就这么办!
却说楚昊云恼怒地回到主院他和依依的卧房,正要脱衣服休息,不想楚正忽然闯进来道:““三少爷,您怎么回来了?””
““有消息了?”.楚昊云看到楚正满脸惊喜,立即就想到是不是依依有消息了。
楚正点点头:““找到了,不过情况可能很不好。就在西甲密室,但是大总管的心腹守在门外,属下进不去!”.
““走!””楚昊云随手抓起一件披风就往书房走。
书房里有一条密道可以直通西甲密室。是的,西甲其实是密室,不是地牢,是专门建来给楚家侍卫们练武用的密室。只不过因为楚宗腾的吩咐,底下人有意折磨轻尘,所以才将里面的东西全都收走,跟地牢也就差不远了。
楚昊云脚步很快,心急如焚。““你说情况很不好,到底是怎么个不好法?”
楚正犹豫了一下才小声回道:““我们一直有派人守着各处地牢密室,可是从来都没有看到有送多余的饭菜药品进去,如果少夫人真的在西甲,只怕这些天她都没吃什么东西,那身子如何受得住?””
““该死的!总有一天我要将那些人全都剥皮抽筋扔到地牢里活活饿死!”,楚昊云杀的人不少,却从来没有过如此暴虐的念头。但只要想起依依这些日子受的折磨,他就忍不住心中的恐惧和暴怒。他的依依.....他们竟然敢如此折磨他的妻子,哪里有将他这个少主放在眼里?总有一天,等他大权在握,哼!
到了地牢门口,那侍卫还要阻拦。只是看到楚昊云铁青的脸色喷火的目光,最后还是颤抖地退了下去,无条地说道:““三少爷,属下也是奉命行事,您要进去、要把少夫人带走属下都拦不住您。不过,到底要不要这样做,还请您三思!””
楚昊云懒得理他,现在他脑子里的全是轻尘。他的依依到底进受了多少折磨?她现在会是什么样子?楚昊云一路飞跑进去,将左右两边的密室匆匆查看了一遍,没有人,没有人,没有......
他看到轻尘了。
只见她一动不动地趴在冷硬的石台上,凌乱纠结的长发铺在灰白的石面上,单簿瘦弱的身躯蜷缩成一团面向他侧躺着,却看不清她的脸,肮脏的衣裙布满了干涸的血迹,浑身散发着一股浓郁的带着血腥味的腐臭气息,就好像他亲手埋葬的他们的孩子。
不!
楚昊云忽然冲了过去。她不会跟孩子一样的,她应该还活着!娘亲亲口告诉他的,说她还没死,还没死啊.....
楚昊云颤抖地将她的头抱起来,那冰凉的触感仿佛一记重拳击打在他胸口。怎么这样冷?怎么会这样冷的?
““依依,依依,我的依依,求求你不要这么对我,你还活着,你一定还活着......””
他颤抖地将自己的手指伸到她鼻下,却探不到半点呼吸。他的手抖动得更加厉害了,眼睛也开始发烫,连心跳和呼吸都停止了。他咬紧牙关用尽自己最后一分力气才将那颤抖的手指放到她颈侧的动脉上......
还有脉搏!
还有脉搏!!
那么细微的脉搏,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