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子瞟了我一眼,暧昧地说:“就是你推的!”
我顺着她的目光一看,在她刚刚坐过的地方支起了一个小帐篷……
原来是男人的第三条腿不安分了。我看着那里,嘿嘿坏笑:“原来不是推,是踢的。”我挤眉弄眼地问她,“你怎么不坐了?”
包子看看周围没人,用那种很难以言状的挑衅口气说:“坐坏了老娘还得守活寡。”
我一把把她扯到怀里,左手贴在她屁股上摩挲着,淫笑数声道:“又不是没坐过……”包子的屁股很完美,完美到我的手掌不用刻意伸展,不用刻意收缩,以最舒服的自然形态放上去刚好熨贴。我咬着她耳朵说:“表妹没那心。是不是你有那心了?正好她不在,今天咱俩可以圆房了,晚上我脱了衣服让你坐(和谐奥运期间,此处省略37字)……”
包子听得满面桃红,她看了看表,想推开我。我不放,包子像哀求似地说:“迟到了——”我才不管,继续上下其手。忽然间,包子推我的手开始用力了,我一看,原来是二傻正要从外边进来。我只好放开了她。我了解包子,两个人的时候怎么着都行,但她终究是一个传统的女人,当着外人的面,喝多了也最多只能亲腮帮子。
包子假装站在我旁边看我电脑,然后弯下腰在我耳朵边上轻声说:“晚上,我……(和谐奥运期间,此处屏蔽6个字)”又直起身,跟荆轲说,“轲子你呢,晚上想吃什么?”
演技派!绝对的演技派!别说二傻,就算诸葛亮在这儿,谁能想到她刚才跟我说的是……(屏蔽)呢?
我目瞪口呆地看着包子妙曼的身体走出当铺,莫名地蹿出一股躁热之情。是呀,我们又很长时间没Zuo爱了。自从我当了这劳什子神仙预备役,就经常性地跟包子处在分居状态。难怪某哲人说了:玉帝在关掉你面前一扇门的同时,其实又在某个旮旯为你开启了一扇窗户。可我这门不好走不用说,我那窗户在哪儿呢?
不行,赶紧结婚,结了婚我马上把这工作辞了,这样对我对老郝——当然,还有对包子,都有好处。人们常说当铺这行业是三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可照我这么个忙法,根本就没有开张的机会。至于包子的工作,也辞了,这样对她、对她的顾客都有好处。要实在想干点什么就去我们学校,我们学校那可是按全国一类城市的消费水平发工资。就算是扫厕所的,只要有编,比我们这地方开发软件的还拿的多。
我坐在那里焦躁得不行,就在网上找了一些“写真”看,有柏芝的,有阿娇的,有MAGIC。Q的(奥运期间温馨提示:那时是2007年,我看得还很不彻底)……后来当然是越看越火大,我索性把两只胳膊放在桌子上,蹲伏起身子,仰天长叹道:“嗷——呜——”
这时刘老六一推门进来了,他身后有一人手按剑柄道:“你们民族也是以狼为图腾的?”
第二章 制“伏”诱惑
我见是刘老六,冲他歪了歪脑袋:“坐。”他身后恍惚还站着一人,我问:“刚才谁说话?”
刘老六向旁让开,说:“来,你们见见。”
刘老六一闪身,他后边这人便露了出来。一身戎装,顶盔贯甲,腰间悬着三尺长剑,虽然低着头看不见面貌,但能感觉出是一位年轻的将领。他单腿向前迈了一小步,把双手在腹前一合,大概是在跟我打招呼。我忙冲他抱了抱拳,随即跟刘老六小声抱怨道:“怎么又弄来个武将?你不知道现在是敏感时期吗?”
刘老六贼忒兮兮地在我耳边说:“仔细看。”
这位年轻将军施礼毕,恢复立正姿势,哗啦一声,护肩和战裙上的铁叶子一阵作响,端的是干净利落,显然是真正的行伍出身,透着那么英姿飒爽。他以手按剑,随即抬起头来。我只在他脸上打了一眼,只见此人两条细长的眉毛直入鬓角,由于久历沙场,肤色有点像巧克力,但依然非常细腻,嘴唇线条柔和,嘴角微微上翘,显得有点不羁和顽皮。作为一个军人,他的长相似乎有点娘娘腔,但疆场上厮杀过的痕迹很好地遮掩了这一点。他的眼神里有种看破生死的洒脱,他的剑柄也已经被抓得有些破旧了。我接触过很多这样的战士,比如300和梁山好汉们,可以看出,这是一个真正经历过战场的军人。
我盯着他看了半晌,越看越觉得怪怪的。刘老六在一边嘿嘿笑着。加上一丝雄性动物在发情期的敏锐感觉——我还在椅子上狼蹲着呢,我终于嗅出了一点特殊的味道,我一拉刘老六,小声问:“女的吧?”
不等刘老六说话,我的新客户已经把头盔拿下来抱在怀里,笑道:“眼力真好,我的那些伙伴12年都没看出来。”说话间,一头长发已经垂了下来,披在肩甲上,一股女性特有的温柔气息扑面而来。
其实如果不是她故意放开声音,就算现在这个样子也不大能轻易看出她的性别。因为古代和现代相反,除了搞艺术的,不管男女都是长发,有位叫接舆的行为艺术家才剃光头呢。这女将的声音已经不再清脆,可能是多年来伪装男声的原因,她现在说起话来有一种特别的磁性。
我问刘老六:“这是哪位?”
刘老六道:“你猜。”
我猜——中国历史上有名的女将就那么几位,几个少数民族的女权代表并不避讳自己的性别,还有几位铁娘子都是光明正大地以女儿身报效国家的,刻意乔装成男人的,只有……
“木兰?”我试探地问。
花木兰微笑着冲我点点头,随即纳闷道:“你怎么知道我?”
我叫道:“谁能不知道你啊!‘唧唧复唧唧’嘛,当年我默写就这个及格了。”
我悄悄问刘老六:“木兰怎么来了?”
刘老六得意道:“这多好,男的里头谁好意思跟花木兰动手?我就不信何天窦能把穆桂英和梁红玉找来为难你。”真够恬不知耻的,被人逼成这样还有脸夸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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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你们怎么个意思?跟姓何的就这么耗着?”
刘老六高深莫测道:“放心,他就快遭天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