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霁对着他后背呸了几声。
“唾沫都呸我衣服上了吧?”
林无隅说。
“嗯,”丁霁闷着声音,“有意见吗?”
“没意见,”林无隅说,“鸡哥真棒!”
丁霁在他身后笑了半天。
到了林湛家,还没等按门铃,林无隅就听到了怎么办的叫声。
“这狗还不错,一直能闻出来咱俩的味儿。”
他按了一下门铃。
“我也能。”
丁霁压低声音。
林无隅看了他一眼,勾了勾嘴角:“闻你的话,我也可以。”
门锁响了一声,丁霁迅速闭了嘴。
林湛刚把门开了一条缝,怎么办就从他脚边挤了出来,一边疯狂地摇着尾巴往他俩腿上扑一边叫得跟要哭了似的。
“这动静,”林湛打开门转身走回了客厅,“我是不是虐待它了……”
“能虐待得这么肥也不容易啊,”丁霁把怎么办抱起来掂了掂,“这也太胖了吧?怎么养的啊?”
“吃了睡。”
林湛说。
“跟你似的。”
丁霁看了看林无隅。
“……行吧。”
林无隅点点头。
今天林湛的状态看上去比前几天他来的时候要好一些,还给他俩一人倒了一杯果汁。
丁霁逗狗的时候,林无隅想找个话题跟林湛聊几句,但又觉得没有必要,他跟林湛小时候在一块儿也经常一天都不说一句话。
相比之下,丁霁就比他要自如得多。
“这果汁还是混和啊,”丁霁一边逗狗一边说,“苗哥说你烧个开水都能烧干锅,居然会做果汁?”
“……我什么时候烧开水干锅了?”
林湛说。
“夸张形容,”丁霁说,“大概就是说你连开水都不会烧吧。”
“有饮水机为什么要烧开水。”
林湛说。
“嘴还挺硬。”
丁霁说。
“果汁也不是我做的,”林湛坐到了沙发上,拿过笔记本打开,“覃维宇他男朋友做的。”
这名字听着像个男的,林无隅心里有些莫名的波动。
丁霁转过头:“覃维宇是谁啊?”
“你们第一次见我的时候,俩男的,一个苗哥,另一个就是覃维宇。”
林湛说得很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