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张嘴,想要说出别看二字,但张开嘴巴后却怎么也发不出声音,反而还以为猝不及防的浪潮而溢出些许唾液。
下一秒,你似乎听见了一声叹气,接着眼睛被阿贝多遮住,脚下似乎多了什么。
创生法,拟造阳华。
金色的刹那之花将你的身体拖起,不再被阿贝多遮住眼睛的你清晰的看见,在你被刹那之花拖起来的时候,阿贝多挥出的单手剑被【阿贝多】用另一种力量抵消。
从你腿间滴下的浊液,溅到阿贝多的单手剑上,【阿贝多】顺势用手一抹,将那浊液在指尖拉成细丝,看向阿贝多那双绿眼睛的蓝眼睛中,写满了挑衅。
承载你的,毕竟是刹那之花,等到两人你来我往打了几个来回后,脚下的刹那之花也重新散为元素,重心紊乱的你被阿贝多稳稳当当的接了下来,抱在怀里。
阿贝多?
你的嗓子还是哑的,身上的肌肤也满是欢爱的痕迹,阿贝多轻轻的嗯了一声,将你抱的紧了些,他准备先将你带回雪山安置,现在的情况留你一个人在蒙德太危险了。
没事了,我不会再让你离开我身边了。
阿贝多抱你来到雪山上的一处温泉,温热的泉水缓解了些你身上的酸痛,阿贝多沉默不语的看着在泉水中的你,默默的也下了温泉,走到你背后轻轻的抱住了你。
你对这个拥抱有些猝不及防,才得到舒缓的身体又立刻紧绷起来,阿贝多的眼睛盯着你的后颈直勾勾的看着,像是害怕你突然消失一样的双手紧紧抓着你的手臂。
你会愿意听我说,一个故事吗?
你摇摇头。
温泉中月亮的倒影最终还是被水波荡漾开来,你闭上眼睛放空自己,等待第二日太阳升起,将这荒唐的一夜当做噩梦一样忘却。
从第二天开始,你帮着阿贝多在他做实验的时候打下手,你们都对那晚的事情闭口不言,既然阿贝多说他的实验室是绝对安全的,你就干脆一步不离的在实验室里消磨时间。
阿贝多有时要去雪山旁边收集一些材料,在阿贝多离开的那段时间里,【阿贝多】有时会出现。
就如同阿贝多说的那样,【阿贝多】进不了实验室的门,但他会经常撑着头坐在实验室前的大石头上,一言不发的盯着你看,你被他看的浑身不自在,怒瞪回去时总能收到一声意义不明的轻笑。
你一直以为雪山上,除了阿贝多就是【阿贝多】。
所以在你看到实验室外,背对着你半跪在雪地上的阿贝多时,也听到了站在阿贝多面前蓝色眼睛,手里还拿着往下滴血的单手剑的【阿贝多】的笑声。
一个心急,随便拿起实验台上的什么往那边砸去,似乎是走了什么好运,扔出去的刚好是一个浓缩烟雾试剂,你趁着烟雾将半跪在地上的阿贝多扶回了实验室,没能看见【阿贝多】嘴角一抹得逞的笑容。
被你扶回来的阿贝多只是咳嗽了几声,身上并没有伤痕,你才发觉不对劲的时候,双手就已经被植物的藤条捆住了,一直低着头的阿贝多猛然抬头,那和阿贝多一模一样的容貌,正在张扬的笑着。
【阿贝多】已经支好画板在实验室的门口,他手里拿出一支毛笔,仿佛在画质上笔算着尺寸。
前面失礼了,我也应该先送你一幅画的。
【阿贝多】说着,摆摆手示意里面的阿贝多可以开始了,于是捆着你手腕的藤蔓瞬间增多,在一股雾气过后,实验室里哪还有阿贝多的身影,只有一个巨大的,冰属性的骗骗花。
你可以理解为,这座雪山有一股奇怪的魔力,不过我的目的不是这个。
【阿贝多】说着,开始在画纸上画下第一笔,而骗骗花则是底下头来含住你的乳尖用力一唆,嗯。。。你被吸的乳尖又酸又麻,偏偏又是被【阿贝多】认真的注视着,尽管心里还有隔阂,但小穴却泛起了湿意。
你来雪山后,我在蒙德又待了几日,学到了如果要邀请人过夜,需要先送她礼物。
【阿贝多】继续说着,骗骗花的藤蔓已经将你的双腿分开,几根花藤就抵在了你的穴口,你慌忙的说着不要,但骗骗花似乎并不能听懂人类的语言,从那几根花藤上生出的小藤蔓便探开穴口努力向内生长着。
你很喜欢阿贝多的画,所以我也打算送一幅给你。
【阿贝多】在画纸上画着什么,画面里的女子被绿色的藤蔓缠绕住身体,双腿大开着,腿间还有藤蔓插入的一部分,【阿贝多】正准备再添几笔时,毛笔却干涩了,【阿贝多】索性将毛笔的一段伸入实验室。
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