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不想消受不起。”梅衡远一掌把他推开,“这些就交给你去处理了,我还有事情要办。”
“求婚去吗?”吕梅陵笑笑地问。
梅衡远半转过身来,微微地朝他一笑。
“被你发现了吗?一点也没错。”
(今天晚上有空吗?)梅衡远优雅的声调从话筒中传出,带着某种让人无法抗拒的魅力。
“可以啊!今晚没事。”郑福欣挑了挑眉,“好像很神秘的样子,有什么事情吗?”
(见了面就知道。)梅衡远说完之后,便将电话给挂上。
到底有什么事呢?郑福欣困惑着,但是这样的猜测在情人之间应该算是很甜蜜的吧!
今天好像不是四月一日?难道他又想了什么奇怪的事情要来戏弄她?要是他敢,她绝不会轻易饶过他的!
好不容易等到晚上,梅衡远开着他的银色轿车来接郑福欣下班。
“怎么,来找我去吃饭,需要这样大费周章吗?”郑福欣挑了挑眉,哇咧,还有鲜花呢!
“总之不会是因为今天是四月一日的关系。”梅衡远老早就看出来她在想什么了。
郑福欣撇撇嘴不予置评。
“那么现在要先去吃饭吗?”
“是啊。”梅衡远笑得有些神秘,那样的笑容让她有点不安,却又有着期待,为他所安排的节目而感到心跳。
“喔,那就走吧!”郑福欣赶忙转过身去,她不喜欢自己因为期待而心儿怦怦乱跳的感觉,更讨厌自己居然这么容易就被他的行动给讨好,真是愈来愈像个恋爱中的女人。
“亲爱的。”梅衡远走到她身边弯起肘,颇为绅士地说道,“来,请吧!”
他真的变得很奇怪。
郑福欣看曹他的举止,总觉得他今晚有一种说不出来的诡异,可是又说不上来是什么地方诡异。
算了,待会儿就知道了,不是吗?
郑福欣伸出手勾住他的臂肘,和他一起踏人了饭店里。
“真难得你会带我来这种地方。”
“因为有值得庆祝之事,那个要杀我的人终于解决了,”梅衡远感觉起来心情颇不错,整个人看起来轻松不少。
“咦?怎么解决的?”郑福欣眨着眼问。
“因为爷爷遗嘱有言,在我三十岁时要把家族的管理权交到我手中,就因为如此,我大妈认为必须杀了我,她的儿子才会有希望继承。”梅衡远说着。
“到现在你还是认为你爷爷是因为要害你才要你继承家业的吗?”把整个家族权力都交给他这种大事,若真只是庶出之子怎么可能有这种机会呢?
“那么,就得看人对权力那种东西的渴望程度了,像我对这种事没兴趣,便会觉得这东西很多余,谁想要就送给他吧!”梅衡远嗤之以鼻,“只是,既然他的遗嘱上写的继承人是我的名字,那么我就有这个责任,就只是这样。”
“嗯,请加油,相信你一定可以的。”郑福欣笑着说,“至于我,还是幸福公司的保险业务员,再大的头衔也不要啊!”
“咦?是吗?你确定不想转职?”梅衡远挑着眉看她。
“转什么职?”郑福欣一脸莫名。
“譬如说转职成为梅家少奶奶等等。”梅衡远勾起了坏坏的笑容。
郑福欣先是愣了一下,呆愕地问:“你……你在开玩笑吧?”
“嗯,我看自来像是在开玩复的样子吗?”
梅衡远摸摸鼻子,笑了笑。
“因为……因为今天是愚人节啊!”郑福欣怪叫,“我哪知道你说的话是不是只是闹着我玩的?”
“这样啊!”梅衡远看看腕表,然后说:“现在是晚上九点,那么我们就等等吧!”
“等什么?”郑福欣莫名其妙地看着他,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