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卿放心,通传消息的人是我的亲戚,不会有什么差错。”田焕相信也好,不相信也好,陈墨只能做到这样,他也用不讲什么道理和使用手段了,一切只能看天意。
如果属实,这件事很严重,已经严重到危及整个大唐的政治格局,田焕的冷汗冒了出来:“待诏确定吗?”
“鄙人的亲戚就在朱玫的军中担任文职,请监卿恕在下不能说出他的名字。”
田焕的脑门冒起汗珠,他微微点头:“我信得过待诏,请待诏不要。。。。。。“
“我明白,监卿留步,在下告辞了。”消息送到,陈墨已经没有呆在这里的必要,他起身告辞。
陈墨离开,送出门的田焕回屋,这时候耿秀也到了。
“表兄,有一个宫女好像暗中窥视我与陈待诏谈话,已经被我的人看住了,如何处理?”
事情越来越多,也越来越复杂,田焕一阵头大。
“知道是谁的人吗?”田焕想了想问道。
“不知道,那名宫女以前并不显山露水。”耿秀立刻回答。
田焕陷入沉思,处理掉一个小宫女不是问题,问题是田焕怕这名宫女是田令孜放在宫里的眼线,至于其他人,田焕还没看在眼里。
“没有被她听到什么吧?”
“表兄放心,没有。”耿秀肯定的点点头。
“暂时放过她,盯着些就行,陈待诏是不是有事情?”
“应该是孟淑妃的侄女,陈待诏想让她们见见面,孟淑妃也不容易,我已经答应了,明天给就安排。”
对田焕和耿秀这样的宫中顶级人物,这本来就不是什么大事,但出了事情可就是大事了。因为孟淑妃的家里人是谁除掉的田焕很清楚,他想了想:“既然答应了就办一下,但千万谨慎,尤其是那个春梅,把她支开盯紧,万事小心为妙。”
“我明白,表兄。”
“你回去吧,记得一切需要谨慎,我去观军那里一趟。”
。。。。。。翰林院没什么自己的事情了,沉默直接到了太医署。太医署今天也没陈墨的课程,其实这几天课程很少,原因就是,季考就要到了,学生们正在准备考试。
作为太医署的医师,陈墨可以出题,但不用参加这种考试。两位太医令竟然都不在,还是顾民告诉了陈墨,两人去了杜让能府上。杜让能最近急火攻心,他的身体好像出了一点点问题,左右无事,杜怀山和孙解就跑了过去。
陈墨也不再耽搁时间,他也出了皇城,会合自己那些护卫,直奔杜让能府上。
杜让能这几天很郁闷,不但是朝廷出兵的事情让他忧心忡忡,就是自己的身体他也开始担心。
自那天晕倒后,杜让能一直就有些眩晕,脖子僵硬,整个右臂酸痛无力,手指还有阵阵的酥麻感觉,加上视力有些模糊,杜让能怀疑自己是不是已经中风,如果真的是中风,在这关键时刻,无疑是火上浇油。
“群懿这不是中风,我行医多年,这一点还可以保证,此症是一种痹症,属于气血郁结所致,这几日群懿是过于焦虑,只要用一些药物即可无妨。”
一旁的孙解也很快搭言:“学士不要担心,此症治疗起来不难,用些药物,静养几日即可痊愈。”
杜怀山和孙解的诊断让杜让能放了心:“不是就好,若是中了风我可就。。。谁不知道这中风的后果。。。。。。”
“群懿放心吧,我给你开上几剂药,几日后就好。”
换做谁怀疑自己得了中风都会忐忑不安,杜怀山安慰着杜让能,他随即指挥屋内的老管家去准备之笔。
谁知,老管家刚出去就跑了回来:“学士、两位太医令,陈待诏来了。”
陈墨来了,杜怀山也不等杜让能这个主发话了,他立即道:“让子涵赶紧来,正好参详一下群懿的痹症。”
这个时代的所谓痹症太多,太笼统,不详细地亲自诊查陈墨不放心,他决定还是再给杜让能检查一下比较稳妥。
“头痛、头晕、脖子僵硬、右臂酸痛无力,手指发麻。。。。。。”
陈墨确定了,杜让能这是颈椎病,很标准的颈椎病,当然,陈墨无法判断杜让能还有没有血压高,或者脑供血不足之类的疾病。
“我有一个方法配合恩师与夫子的用药效果应该会更好,不知学士。。。。。。”“可以,可以!子涵出手老夫怎会信不过,我的。。。痹症就交给子涵了。”杜让能对陈墨是一百个信服,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