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举剑再度冲过去。
当真是个人间杀神!
这一幕也惊住了大鹏金翅鸟,它虽无灵智,但也知道怕死,哪怕再斗下去,赢的多半是它,它也是不敢再斗了,摇摇晃晃飞上天去,离开此处。
左思邈这才连忙取出敖伯玉给的丹药,服用了一枚后,又去看敖伯玉。
发觉敖伯玉没了心跳呼吸,心中难受,伤心道:“哥哥,你说你,说甚先上路,忒不吉利,这下可好,真上路了。”
又看自己这一身重伤,虽然吞服了丹药,却不知能不能活,就道:“哥哥你先上路,我怕也是后赶上,你说此丹药一颗就能救人一命,你我兄弟二人,便一人服用一颗,若是都死了,黄泉路上也有个伴。”
说罢就喂了敖伯玉服下剩余那枚愈灵丹。
又因先前之战失血过多,只觉得头晕目眩,便在旁边的树干上靠着,睡了过去。
左思邈睡着时,敖伯玉却发生了些许的变化。
不知是在何处,也不知是在何地,敖伯玉突然感觉到自己好像又回来了。
原本如同一滴水,滴入了汪洋大海,早已消散。
此时却突然有了“自我”,那滴水又被一种玄妙之力从“大海”中捞出。
肉身散发出红光,通体散发炙热,周围想要靠近的野兽等,皆不敢靠近。
二人这一睡,足足过了三日。
左思邈才醒来,发觉自己不仅没死,身上的伤势也全然恢复,再看敖伯玉,原本被那怪鸟撕下的血肉也长全,甚至还有了呼吸。
左思邈大喜道:“哥啊,你这丹药可真不愧神药之命啊,当真救了两条性命啊。”
说罢就将长刀取下拿着,将敖伯玉背起,离开此处。
度容山这边。
一连过了五日,敖伯玉还未回山。
呈愿殿的文书有些着急,将此事禀报,由于飞廉又不在家,传报到云歌这。
云歌得知后,去了呈愿殿,知晓敖伯玉拿了哪些香火愿,沿途去寻,却未能寻到人。
心中又急,毕竟上次入了那乾坤宗洞天一事还历历在目。
度容山中,云歌飞上半空,大声喝道:“度容山众弟子、妖将等皆听我令,头顶三花的,长留殿集结。”
那轻灵之音,此时听来,已满是怒火,像是一道怒雷,将度容山唤起。
只听众妖将弟子皆异口同声道:
“得令!”
霎时间,山中飞出百余道流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