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浅接着介绍道:“这贼眉鼠眼的,就是你六师兄于阗。”
“小师弟,莫要听她胡说,她年不过二十,身不满五尺,尽会捣乱,本师兄为人最为正直,但凡认识的人,都赞我一句度荣山第一君子。”于阗笑道。
“师弟见过六师兄。”
“你说谁不满五尺,我已五尺二寸了,更何况本仙子还能长呢,不似你,莲藕棒子生烂疮,没一个好心眼。”鹿浅笑骂道。
二人又对了几句,被那云歌瞪了一眼,这才消停,其余人也像是早已习惯一般,都在看乐。
其余二人,一个是排行十一的木句,一人是排行十二的段干迁。
敖伯玉一一行礼后,云歌就开口道:“小师弟你既成了我们的师弟,我等也各为你准备了一份贺礼,待到宴会结束,你便带回去。”
“师弟惶恐,本该是师弟为各位师兄师姐先奉礼,今日来的也匆忙,故只带了些灵果,只望各位师兄师姐不嫌弃。”
说罢将准备好的灵果拿出来。
云歌看了一眼就制止道:“收起来,今日在我这,不缺灵果。”
敖伯玉一时间有些尴尬,武罗连忙站出来笑道:“小师弟,你就安心收着,非是二师姐嫌弃,不过是看你刚修行,能得这些灵果不易,我等那能吃了你的老本。”
敖伯玉这才收了起来。
那武罗就拉着敖伯玉坐在身旁,一场宴会下来,还算是热闹,这些师兄师姐们,除了不太说话的二师姐以外,都平易近人,尤其是鹿浅,一张小嘴似那百灵鸟,就没停过。
众人也对她宠溺,这也能理解,在场的人,基本都是成千,甚至上万岁了,哪怕敖伯玉也近百岁了,虽说按照龙族寿命来说,也是少年,但相比不过十几岁的鹿浅,就像是大人逗小孩一般。
也不知宴会上服用的酒到底是什么酿制的,总之敖伯玉只是喝了两杯就睡过去了。
次日一早,头晕眼花的敖伯玉被鹿浅从床上扯起来,随着鹿浅前去长留大殿。
今日师父讲道,众弟子前去听讲。
大殿中也增加了一个蒲团,除了云歌外,其余弟子都到齐了。
“鹿师姐,为何二师姐不来?莫不是昨日喝醉了?”敖伯玉小声问身旁的鹿浅道。
“二师姐早已无需听道,自然不用来,要说喝醉,还得是你,花架子,两杯倒,若不是二师姐用法力给你解酒,你怕是要睡到明年去。”鹿浅笑道。
敖伯玉听完,仔细感受,发现体内确实有一股十分温和的灵炁,慢慢的释放仙酒包含的灵炁。哪怕不修炼,突破住家也就是这几日了。
二人又聊了几句,就见飞廉出现在讲道台上,众人皆安静下来。
飞廉也没废话,直接开讲,这一讲,众弟子如痴如醉,唯独敖伯玉一脸的茫然,似那十二岁作媳妇,啥也不懂。
飞廉自是瞧见,不过也不管他,只是讲道,一连讲了三日,敖伯玉虽未听懂,但依旧耐心记下,只望他日能有所得。
记着记着,就发觉自己有些发晕,像是酒没醒,仔细想,怕是这道还不是自己能理解的,故神魂难以接受吧。
不知觉又睡了过去,再醒来时,大殿中的师兄师姐们都不在,飞廉坐在讲道台上闭目养神,敖伯玉连忙起身道:“师父,弟子有罪。”
“无罪,且坐上前来。”飞廉睁开眼,微笑道。
敖伯玉连忙照做。
“你已突破至金丹,不过不必着急合丹,且先听为师与你讲一讲成仙之前的道。”
“是,师父。”
飞廉再度开讲,敖伯玉也能听懂了,只因讲的是修行之基,寻道之本。
只闻:
真心清静道为宗,譬彼中天宝月同。
净扫迷云无点翳,一轮光满太虚空。
上药身中神炁精,人人具足匪亏盈。
能知混合回风道,金鼎黄芽日日生。
。。。。。。。。。
敖伯玉渐渐进入悟道之境。
这一讲,那是个:
口吐大道似天剑,直斩仙路天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