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朕查,查清楚这些年,她在朕身边都干了什么“好事情”!给朕一件不漏地汇总上来!”
“至于明月郡主……当众与人行苟且之事,剥夺郡主封号,贬为庶人!”
“范世杰已死,但其所犯之罪、罄竹难书……传朕旨意,范家满门抄斩,所有财物,一律充公!”
慕容烈急促喘息着,脸色涨红,强压下喉咙里的一丝腥甜,死死握着拳头命令道。
慕容烈的一席话,算是给今日的荒唐年宴划上一个仓促句号。
众人吃瓜已经吃到震惊连连,再也无心参加年宴。
至于皇上太后等人,这等皇室丑闻之下,他们已经无力再主持年宴。
最后慕容烈只得再次强打精神,说了一番总结陈词,又明里暗里警告在场所有人管好自己的嘴,这才放众人出宫。
深夜,皇帝寝宫中。
慕容月正在替皇上按揉着肩膀,满心惆怅的慕容烈在她的安抚下,逐渐进入梦乡。
“彩云,替本宫更衣。”
见皇上熟睡,慕容月起身,嘴角绽放出一抹残忍嗜血的笑容。
慕容月一身黑袍掩面,出了皇宫。
出皇宫时,受到守门的御林军盘问。
她递出去腰牌,取下帽檐,露出那张绝美面容,值守的御林军立刻放行。
今日夜宴之上的荒唐事,他们早有耳闻。
所谓“月妃”,不过是原本长公主慕容月改头换面的称呼罢了。
这个女人狠起来连自己的亲妹妹都不放过,他们可惹不起。
有了“月妃”这个名号加持,慕容月一路畅通无阻来到了天牢。
人还未至,便听到天牢内许诗霖凄惨的哀嚎声。
天牢里的人,慕容月早就让彩云招呼好给许诗霖一点颜色看看。
此刻,许诗霖正被酷刑招呼着,浑身没有一丝好肉。
“啧啧,妹妹,这是怎么了?怎地哭得这般伤心?”
慕容月拉下帽檐,嘴角翘起一抹得意。
“本宫见你先前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模样,还以为你天不怕地不怕了呢。”
“怎么样?这天牢里的刑法,可合妹妹的口味?”
慕容月咧嘴一笑,笑得极其猖狂。
“呸、慕容月,你这个贱人,小娼妇!”
“别以为皇上把你封为月妃你就可以高枕无忧了!”
“皇上不过是山珍海味吃腻了,偶尔想吃一下你这等山中野味儿,你少得意忘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