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间,两人这次特意牢牢关上了窗户,项博文甚至还布了个阵法,隔绝房间与外面的所有联系。
没等阮玲珑坐定,项博文立马化身粘人的小白兔,哭唧唧地朝着阮玲珑撒娇起来:
“刚才我中毒了,全身好难受呀,你给我治治嘛。”
他整个人贴在阮玲珑身边,委屈巴巴的红了眼,身体微微颤抖着。
阮玲珑心道,这家伙真会演戏,明明他早就解了毒,继续装模作样地也不知道想要耍什么花样。
既然这么喜欢演戏,今天就陪你演个够。
她露出一副很是着急的表情,从怀里取出了一整套银针,整齐地摆在几案上。
“我这就帮你治,这毒可不能疏忽,要是渗入肺腑可就不得了了。”
项博文突然生出一种不祥的预感,只见阮玲珑的手指在银针上轻轻划过,最后在一个比手指细不了一点儿的银质小棍上停了下来。
“就它了,让我用它刺你十来下,一定手到病除。”
项博文全身一哆嗦,阮玲珑已经用床帘将他结结实实地捆住,扔在了床上。
“夫人,这银针不对呀,这分明是邬陵国袁迎将军送你的神棍嘛!我已经感觉到它上的煞气了,我要是被这玩意刺上十几下,我肯定死翘翘了呀!”
他大呼小叫地喊着阮玲珑饶命,阮玲珑才不惯着他,握着变成手腕粗细的棍子,朝着他一棍打了下去。
项博文连忙往床里一滚,躲了过去。
“你这是要谋杀亲夫呀!
我的心好痛呀!”
他扯着嗓子喊得更大声了,阮玲珑又挥出了第二棍,这次项博文像个弹簧一般,从床上一跃而起,攀在房顶的横梁上。
“你现在全身还难不难受呀!我还用不用继续帮你疏通经络呢?”
面对阮玲珑的大棒,项博文腆着脸,笑得荡漾无比:
“嘿嘿嘿,夫人果然医术了不得呀,只两下我就完全好了,不用再辛苦夫人了。”
他轻轻落在阮玲珑身边,俊朗的脸上沾了些许房顶上的灰尘。
阮玲珑收了银棍,就觉得灰尘碍眼得很,她禁不住伸手抚上项博文的脸颊,帮他擦去灰尘。
阮玲珑的小手凉凉的,触碰到项博文的脸上,项博文只觉得一阵酥麻,眼睛弯成两个月牙般地痴汉般笑着:
“夫人真温柔。”
突然的甜言蜜语,让阮玲珑一时间羞红了脸,卷翘的睫毛忽闪忽闪地,项博文又是心中一阵悸动。
他抖了抖困住自己的床帘,细密的棉布寸寸碎裂。
双手捧起阮玲珑的脸颊,项博文情不自禁地朝着她柔软的唇瓣附了上去。
很甜很软很香。
项博文的心脏狂跳,怀里的人这次并没有抗拒,浓烈的甜蜜蔓延全身,他毫无抵抗力地深陷其中。
安静的夜里,突然轻轻地响起一声炸裂。
阮玲珑迷迷瞪瞪地晃过神来,伸手用力将项博文推开。
她脸颊绯红,有些诧异刚才自己竟然就这么轻易放任项博文的轻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