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说引起一些附和声。
九天时间可以以身改变很多事情,但是希棋却没想到整个江湖已经有了这么翻来覆去的变化。
“所谓输阵不输节,输节不输气。佛争一口香,人争一口气,那金安子他是厉害,但是你们就甘心成为他的手下?哪怕就是死,我们也得拼拼不是吗?那三大门派的众弟子都是那软骨头之辈,若人人都像他们那般,这天下不是那金安子一人说了算?”前面那人的话马上又遭了别人的反驳。
这人的感慨陈词也引得不少人的附和,一时之间众说纷纭,争执不下。整个客栈大堂里闹哄哄的一片。
“我们归顺的好,省得做无谓的牺牲……”
“我们大家应该共同团结起来,一起对抗那广成道派……”
划分两极是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
两人慢斯条理的吃过饭,在旁边探知,这金安子给江湖上大大小小的门派都发了归顺贴,十日之内若是不归顺,则此门派会消失在江湖上。所以这些大大小小的门派堆在这丁子镇以应十日之约。
希棋和闻人翎回了房。
“金安子的野心可真不小,竟然想收归天下所有门派。”闻人翎摸了摸下巴“现在他趁着在收归天下各大门派之际,我们找个地方藏起来,等到这九离虫自成法器之后,我们就可以直接去取得玄铁宝器。”
第二天一大早,闻人翎就带着希棋去挑了辆马车,为了掩人耳目又雇了一个车夫,两人以探望亲戚的名义向着前一个城镇出发。
至于那些大大小小门派归顺不归顺,两人是巴不得多点人出来反抗,制造一些混乱,让金安子无暇顾忌太多,两人就越发安全。
因为希棋有孕在身,马车不能跑得太快,所以一路上的速度相对还是比较慢的。
三天后,两人到达前面一个城市,武州。
两人必住大客栈,这是因为大客栈能打听到一些小道消息。
“你们知不知道前几天在广成道观开的归顺大会,有一些小门派不愿意归顺,被金安子灭了好几个,当下就震住了其他尚有反意的门派。”一人绘声绘色的说道。
“那后来如何?”另一些着急情况的人急忙打听。
“后来就全都归顺了嘛。当下金道长就给所有的人下了一道命令。”那人故作神秘的一说。
“什么命令?”
“这可不能乱说的。”
“我看你是不知道,在这胡诌。”
“切,我怎么不知道了,我可是当时在场的。”
“那你倒说说看。”
“这……那好吧,我就在这里说,你们可千万别传出去呀,那金道长让所有的人留意最近在江湖上出现的一男一女,据说那两人跟玄铁宝器有关,还给了我们画像,那两人也有可能易容,所以要找到这两人并不容易,不过据说那女的怀孕了,所以只要看到怀孕的女人都有可能是可疑的对象。”
……
希棋下意识的拢拢自己身上的衣服,低头吃饭。
天气已进入初冬,幸好穿的衣服够厚,也是肚子尚不够凸显,要不然难免不被穿帮。
两人吃过饭后,决定连夜赶路。
但是刚到武州城门口的时候,就发现有道士和官兵在对过往行人盘问过查,过往的女人还要解外衣,查看人家有没有怀孕。
又让马夫把马车赶到了处偏僻小巷。交了一些银子给马夫“这些日子辛苦你了,我们决定去投靠武州的一个亲戚,这些银子就是你的工钱,你现在可以回丁子镇了。”
马夫也没说什么。抱抱 拳,驾着马车离开了。
“没想到这金安子能把官府的人也拉了进来,我们到了城门口用隐身术过去。”闻人翎一脸深沉的道。
两人到了城门口不远的街上,正准备找个隐蔽的地方藏起来的时候,后面突然来了几匹快马。
只当是匆匆过路的。
哪知这几人的马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