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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小玥,从前怎么没有看出你肮脏的内心,爱上你算是我瞎了眼!”
顾夏阳找上门来,呵斥着程小玥,竟然还批判她的人品,否定了过去的感情,中伤了程小玥的内心。
“别以为不说话扮可怜就可以骗过所有人,我已经看清了你的真实面目,人人都是*无情戏子无义,今天我算是领略了!”
程小玥挺直了腰杆,目光坚定的迎了上去,眼神里没有任何迟疑,无端的指责她不会接受,更不会坐以待毙。
被冤枉的滋味并不好受,程小玥努力控制面目表情,露出一个灿烂的微笑,她要让顾夏阳知道,她不是一个任人宰割的绵羊,她也有自己的骨气和尊严,不容他人侵犯。
“别再那自说自话了,你的声音听多了我怕耳鸣耳聋,这里不欢迎你,请你离开!”
第23章 上门骚扰
宁愿被误解,也不愿意对这样的人解释,因为解释也是徒劳,何必还要师徒挽回顾夏阳的信任,一切都无所谓了,曾经的感情与坚持,像是一个笑话,一文不值。
“呵呵!”顾夏阳冷笑的看着程小玥,脸上浮现的表情竟然是不屑,甚至是嘲讽,这表情比对待一个陌生人还要冷库绝情。
“薇薇还真的没有说错,你果然是见异思迁的*,傍上了林逸琛就觉得我碍事了是吧,恨不得我被车撞死你才开心,看着有人要破坏你的婚礼,就想尽办法来报复薇薇,亏你们还是从小长到大的闺蜜,原来在你心中感情就是一文不值的东西。”
又是林薇薇,从顾夏阳口中说出的林薇薇,永远都是闪闪发光、心思单纯的公主,根本无须比较,程小玥成了如同巫婆一样的存在,永远想着算计他人。
“你够了,我不屑解释,我与林薇薇、与你早已经没有任何关系,我们形同陌路,甚至连陌生人都不如,你为什么还要来找我,你侮辱我的人品抬高林薇薇,现在你已经做到了,骂够了就离开,我没空搭理你。”
程小玥的一颗心已经千疮百孔,拜顾夏阳所赐。
顾夏阳却没有任何要离开的迹象,愤恨的五官都聚在一起,恶狠狠的说道:“我没骂够,我走了你才最得意吧,为了报复微微,你竟然指使你的父亲去*她,还以为能瞒得住我么,薇薇已经把一切都告诉我了。”
*?
指使?
亲口告诉?
这一个个词像是重如千斤的石块砸在程小玥的心上,让她无法呼吸,没有想到林薇薇竟然这样污蔑她,为了得到顾夏阳的怜爱,不惜把黑的说成白的,把昔日的好姐妹说成了心肠歹徒的恶徒。
颠覆了以往的想象,程小玥不得不承认一个事实,林薇薇其实一直都没有拿她当过最好的闺蜜,甚至憎恶她抢走了顾夏阳,为了留住顾夏阳,把一切责任都推到了程小玥的身上洗白身份。
“我不会让我父亲做出*的事情,虽然我身份地位不高,可是我还是知道什么是善恶美丑、礼义廉耻!别想把脏水泼到我的头上!”
顾夏阳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伸手穿过铁门,打开了门栓,站在了程小玥的面前。
“别靠近我,我那天已经说的够清楚了,从今往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我们互不打扰。”
“小玥,你怎么还这么固执,我来就是想要告诉你,薇薇她不怪你,她甚至觉得一切都是自己的错,只希望你不要误解她,更不希望伤了你们姐妹之间的情谊,你就不要再拒人于千里之外了。”
一个在躲避,一个在纠缠,程小玥觉得自己错了,从前总是觉得他是一个正直、乐观、阳光的男孩,现在才发现,顾夏阳竟然不分青红皂白,甚至不长脑子,被人说什么他都信。
“林薇薇亲口告诉你的?什么时候?”
突然的发问让顾夏阳来不及反应,已经吐出的声音却被硬生生的咽了回去,“晚……”
对,就是晚上,凌晨十二点,充满了*迷情的床上,林薇薇*着身体,抱着顾夏阳哭的梨花带雨,让人好不心疼,在顾夏阳的追问下哽咽着说出了她的“遭遇”,用那双委屈含泪的双眼看着顾夏阳,并且表示从来没有恨过程小玥。
在一起这么多年,程小玥看到顾夏阳那副表情就知道发生了什么,心中一阵作呕,没有想到他竟然还在和林薇薇纠缠在一起,不由得庆幸自己做出了正确的决定,早一步离开了这个优柔寡断的男人。
怜悯的看着顾夏阳,程小玥都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可怜这样一个男人,“晚上么?床上么?”
连续的发问,换来的是顾夏阳的沉默无语。
“让我猜猜,晚上在你家,你又喝多了?林薇薇去照顾你?然后就照顾到了床上?她哭着告诉你她被我父亲*了,一切都是我的安排和指使,但是她不恨我,想要得到我的谅解,让我不要再报复了?”
顾夏阳惊讶的表情告诉程小玥这些猜测都是切实发生的,程小玥失望极了,对林薇薇、对顾夏阳,失望透顶,这一刻才发现这个世界上,无条件相信的人原来只有母亲。
“顾夏阳你个精虫上脑的蠢货,你以为你是谁?法官么?还是正义使者?你有什么权利站在我家对我评头论足,我不需要任何人的原谅,更不需要你的谅解,滚!越远越好,抱着林薇薇潇洒快活去,你们这对狗男女别出现在我眼前!”
愤怒已经到达了顶点,程小玥说出了她活这24年最恶毒肮脏的话,可是她还觉得不足以形容顾夏阳和林薇薇,恶心的恨不得把胃吐空。
“你……”
被程小玥骂,自尊心爆发,顾夏阳最要面子,怎么可能忍受这样的侮辱,抬手使出了十成的力气,朝着程小玥挥了过去。
忽然身后传来引擎发动的声音,顾夏阳回头发现一辆兰博基尼横冲直闯朝着他以六十迈的速度冲了过来,挥起的手臂僵硬在空中,认命的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