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又去抓柏桦。
柏桦一条腿无力,这次没两下就被摔倒。
殷西岳又问:“服不服?”
柏桦依然说:“不服!”
就这样,殷西岳反复摔、反复问“服不服。”,柏桦反复倒、反复站起来说:“不服。”
一个够坏,一个够硬。
柳桐反复来制止,都被柏桦劝开,柳桐拗不过,只能在旁边默默流泪。
没人数过柏桦被摔了多少次,直到摔的殷西岳累的不想再摔了,柏桦又一次艰难的爬起来。
殷西岳又问:“柏桦,你服不服?”
柏桦被摔的鼻青脸肿、灰头土脸,再加上撕破的衣衫,有些单薄的身体,站在那里摇摇欲坠,身形颤抖,看上去十分狼狈。但是依然倔强的说:“不服!”
这次殷西岳没有再上前来摔柏桦,只是觉的没有让柏桦服软,心里极度不舒服。但是不死心,他想告诉柏桦,柏桦与他对比,是有多么渺小。殷西岳好像从来没有欺负人欺负的这么不爽过。一般的人早就好话连连甚至扣头不止了。
殷西岳不甘心,想让柏桦彻底低头,就说:“我四岁练武,家里功夫高手多得数不过来。我家的亲戚还有麒麟派的弟子,那更是仙家人物。我父亲也要托亲戚把我弄进麒麟山。到时候我学了那修为本领,更胜过市面上学武的人不知多少倍。你知道咱俩的差距有多大吗?”
柏桦盯着殷西岳,其实柏桦不能完全理解殷西岳在说什么,只是觉得殷西岳想让自己屈服,柏桦有点恨他,也恨自己,恨自己摔不过他,但是他不会屈服,柏桦说:“你多厉害和我没有关系。”
殷西岳看着柏桦,内心无比愤怒,他狠狠的说:“你给我磕个头,我可以让你走。”
柏桦说:“没门。”
这时柳桐也走到柏桦身边,双手扶着柏桦的胳膊,双眼含满泪水,又怒容满面,死死的盯着殷西岳。
殷西岳知道自己今天无论如何也不能征服柏桦了。
骂了一声:“西山村的穷鬼!”转身走去。一边走一边补了一句:“以后我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柏桦回到家里,父亲在务农还没有回家,就清洗了一下,换了衣服。
柏桦发现自己不但鼻青脸肿,身上也是青一块紫一块,感觉身体快散架了,哪里都疼。右腿膝盖下有些红肿,中心有个红点,这个时候膝盖下只是疼痛,但是右腿已经可以用力了。
柏家是三间土房,中间一间开外门,带锅灶做饭,柏桦和父亲住东间,柳桐住西间。
柏桦在东间换了衣服,叫柳桐进屋,挽起裤腿,指着膝盖下的红点对柳桐说:“小佑,今天好奇怪,第一次被摔倒时,我先觉得膝盖一疼,然后右腿突然用不上力,接着被摔倒了。之后右腿一直不好使。”
柳桐这时候眼泪婆娑的看着柏桦,她怎能不心疼哥哥,不过听柏桦说完,她定了定神,把两人摔跤的全过程在脑子里过了一遍。然后好像想到了什么,对柏桦说:“桦哥哥,现在回想起来,当时殷家那家丁手里一扬,然后你就被摔倒了。之后你就再也站不稳了。那家丁一定是给你使坏了。”
柏桦点头,并没有接话。又和柳桐商议,这事情不能告诉父亲。父亲知道了除了跟着生气,却也无济于事。
柳桐明白柏桦的想法,只能无奈同意。
柏重山回到家后,看见鼻青脸肿的柏桦,柏桦骗柏重山说“在山上玩耍,遇到了一条幼狐,抓狐狸的时候摔的。”
柏重山也就半信半疑的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