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是晚上害怕狗仔什么的,不敢开门吧。
沈闲于是退了出来,站在了别墅旁边的走道上,掏出了手机,给周挽打去了电话:“睡了吗?”
周挽的声音很冰冷:“什么事?”
沈闲从窗户处看到屋内有人影正在走动,于是道:“你看向窗外。”
窗帘被掀开了一角。
周挽看到了正站在大雨中,抱着玫瑰花的沈闲,她慌忙的又将窗帘放了下来,通过电话,冰冷的声音再次响起:“有什么事情就说吧。”
她仍旧很生气,觉得沈闲的做法实在是太下作了。
这个时候的她,完全是听不进去任何话的。
反骨的可怕就在于这个地方,只有等自己消气了,才能够继续去听话。
她不能接受自己喜欢的男人这样不择手段。
沈闲道:“事情不是你想象中的那样,对于叶雨凝,我另外还有安排,总之,叶雨凝不会吃亏的,你让我进来,我好好跟你解释一下。”
周挽哪里还听的进去:“不用解释了,你回去吧。”
她是一个从不愿意听解释的人,认定的事情,十头牛也拉不回她的想法。
在她现在的认知里面,沈闲就是做错了,就是伤害了叶雨凝,就是因为钱出卖的叶雨凝。
沈闲沉默了一会儿,在电话里面说道:“难道,连一个给我解释的机会,都不愿意给我吗?”
“没什么好解释的,我们结束了。”周挽咬咬牙说道。
得给你一点教训,让你长长记性,看你下次还敢不敢。
沈闲闻言,沉默了下去,寒风伴随着大雨吹来,很冷,将沈闲的雨伞刮跑。
他就那么站在大雨中,手捧着玫瑰花,静静的看着窗户中的身影。
随即,挂掉了电话。
周挽急忙冲到窗户前,就看到沈闲那站在寒风秋雨中的落寞身影,鲜艳的玫瑰花在昏暗的路灯下,异常的刺目。
随后,沈闲一言不发的开始转身。
两束明亮的车灯照耀而来,紧接着,一辆库里南停在了别墅前,从车上走下来一道英俊高大的身影。
孟宴舟。
沈闲瞥了一眼孟宴舟,眼底深处,已经没有了任何的感情,他走到垃圾桶前,将玫瑰花扔在了里面。
孟宴舟则是皱着眉头,看着这个奇怪的男人,随即按动门铃。
门打开了,大半夜的到周挽家,关键是女人还给他开了门。
这难道还不能说明一切吗?
沈闲单手捂住了胸口,那种生理上的疼痛又开始传来。
但沈闲再也没有回头看一眼,消失在了寒风斜雨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