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小一的毛抹顺了,白颉心满意足地走出房间,又让白杨做点吃的给大家,然后无视了苏念那一脸的阴沉,笑嘻嘻地坐在哥俩中间一手搂着一个,调侃道:“完事了?我当你俩都起不来呢。”
“爸,拜托,别开玩笑。”没见我叔叔那脸色阴的多可怕吗?你故意的吧?自家这个不让人省心的爸爸真是个妖孽!他脑袋枕着自己的胳膊,脱了鞋踹着御信的腿,眼神瞥过叔叔充满怨气的脸,嘴角勾住一个浅浅笑意。苏御安特别想狠狠给白颉一拳!
“好了,说说吧儿子,鬼王怎么回事?”白颉笑着问道。
方才那股不知所措的心情在白颉的胡闹下彻底烟消云散了,苏御安老老实实说出鬼王第一次在脑袋里跟他沟通的事,一直说到方才自己逃出了梦境。期间,没人打断他,但是听到最后,黄天翔问他,“先不说到底是谁杀了你爸妈,我觉得这是忒悬,有待商榷。先说最后的事,你别含糊带过啊。听你的描述,我怎么觉得鬼王刚才扯你进梦境就是要下手了呢,话说你到底怎么出来的?”
我被“操”出来的!这话我能说么?苏御安狠狠瞪了一眼黄天翔,转头看到自家叔叔。叔叔那是什么眼神?
“御安,这件事你必须说清楚,至关重要。到底怎么出来的?”
能杀人吗?苏御安掂量着第一个应该杀谁。
“那时候,鬼王,那个,那个什么……”
“哪个什么?”黄天翔好奇地看着结结巴巴的苏御安,“你倒是说啊。”
“他那个,跟我说鬼帅打不过他。”死都不能说鬼王亲了自己,“然后,我,不是我,是御信。御信在梦境外面跟我,跟我……”
见哥哥的脸红的都让人惊讶了,苏御信只好接过话题,“你们别逼他了。都是成年人这点事还用描述吗?在座的各位你们谁没做过爱?啊!哥,你打我干什么?”
苏御安是不好意思,可苏念跟白颉惊讶不已地瞪圆了眼睛,死死盯着苏御信。白颉更是激动的起了身,直接捧着苏御信的脸狠亲了几口!彻底把哥俩都搞晕了。黄天翔已经淡定的不能再淡定,他清清嗓子,问:“白叔,您先别激动,说说到底怎么回事?”
那边的白颉还激动的使劲揉搓着苏御信的头发,苏念只好替他回答,“御安有一次被人掏了肚子也没死,白颉给他做了很多检查,结果并不理想。我们综合了所有情况做了个假设性的结论,御安能有死之身很可能是因为鬼王的能力在保护他的身体。换句话说,鬼王对他有决定性的掌控力。按理说,御安一旦被鬼王控制没人能救他出来。但是御信误打误撞的居然把御安拉出来,不管御信用的是什么办法,至少我们现在有了一次机会。一旦鬼王控制御安,御信有办法救他。”
这种事该说好呢,还是该说不好呢?苏御安纠结的心都乱了,总不能只要鬼王一跟他接触御信就要跟自己那个啥吧?今天的情况还好说,毕竟是屋子里面,没人能看见。如果,不是,万一以后要是在光天化日之下,众目睽睽之中,那不是就得上演真人版的……
相比哥哥心里的小疙瘩,弟弟倒是坦然很多,而且他纠结的地方跟哥哥不一样!苏御信问两个老的,“我就是想知道,是那个啥时候的感觉起了作用,还是我起了作用?如果换个人跟我哥,那个什么,也同样能从鬼王手里抢人吗?”
这话一出众人皆惊!
对啊,如果换个人跟御安那个什么,一样可以从鬼王手里抢人吗?想着想着,苏念的眼神就往黄天翔脸上飘,对方吓的好比那啥一样跳起来躲在白颉身边,“为了我们彼此的安全着想,你们千万别打我主意。”
苏念咳咳两声,说:“放心吧,没你什么事。”他还不想跟鬼帅结仇!
一番推论到了这里卡住了,几个人都有点一筹莫展。白杨端着做好的宵夜走过来,一边把吃的摆放在桌子上,一边慢悠悠地说:“我倒是认为这种情况跟苏臣先生有些关系。”
白颉扬扬眉,“怎么说?”
139、08
白杨摆放好最后一样东西稳稳当当坐在一边的椅子上;老神在在地说:“以前在鬼王还没苏醒的时候;御安也做过梦,但是那时候御信可没有这个本事。不信;你们俩好好想想。”
苏御信摸着下巴仔细回忆,别说;前几次哥哥做梦不管他怎么摇晃叫唤,哥哥要么就是没醒来要么就是醒的特别慢。基本上他的苏醒也跟自己没多少关系。苏御信转头看了看他哥;苏御安也跟着点头。哥俩都忽略了之前的事,被白杨提醒过后再琢磨琢磨现在的事;就都有些云里雾里了。白颉和苏念不吭声,知道白杨这话还有下文。
白杨继续说:“现在鬼王醒了,御信也跟着有了这种特殊的能力。两者之间就像是天生万物相生相克的道理。但是御信从小到大并没有这种特殊的能力;说的再清楚些;御信这种能力是最近才有的,要是说的再仔细些嘛……”
老头说话慢悠悠,急死个人!苏御信一边琢磨一边听,但是苏御安急,他急着知道弟弟是不是独一无二的。当下便催着白杨,“您快点说,御信怎么回事?”
白杨端起杯子抿了一口咖啡,这才开口道:“我这也是一种假设,并没有证据。想想看,你们找到季子涵得到苏臣先生的契约,御安签了契约之后鬼王就苏醒了,紧跟着御信多了一项技能。”
这能算是技能吗?苏御安特别特别想吐槽白杨,可又不能挤兑一个爷爷辈儿的老头儿,只好忍着。这时候,靠在他身上的白颉噗嗤笑了一声,接着白杨的话,说:“白杨的意思是:阿臣知道有这么一天。”
“哪一天?”苏御安还是没明白。苏御信猛地瞪起了眼睛,低喝一声,“我操!”
“你操谁?”苏念气的数落他,“说话规矩点。”
苏御信没心思搭理自家心情不好的叔叔,下意识地咽咽唾沫,说:“按照你们这么分析,那我爸岂不是早就知道我跟我哥有一天会那什么?”
七岁的时候就被父亲知道今后有一天会被自己的亲弟弟压在床上……
苏御安面红过耳,恨不能挖个坑埋了自己。
几个人一直在地下,事实上这个时候外面已经大亮了。白杨注意到时间,就提议大家先休息,养足精神再说后面的事。白颉也催着大家赶紧睡觉。苏御安只好起身回卧室,其实他已经困的张不开眼睛了。刚把门推开,就听苏念叫道:“御信,你跟我来。”
苏御信苦了脸,先把哥哥推进卧室,小声说:“没事,你别担心。我在你枕头下面放了符,你不会在做梦,好好睡别等我。”
想来叔叔也不会把御信怎么样,苏御安困的实在厉害,只好先去睡。其实,说是让大家休息,真正躺在床上呼呼大睡的人只有苏御安。白颉叫上黄天翔,俩人提审M先生;苏念带着苏御信上了地面,也不知道叔侄俩要谈什么,反正看着神神秘秘的。白杨照旧收拾客厅,把吃的东西拿出来一些给早就滚回房呼呼大睡的张洛泓送去。
一天一夜没睡,苏御信刚走到院子里就被阳光晃的头晕眼花。苏念白了他一眼,“纵欲过度!”
苏御信嘿嘿地笑,没脸没皮的。随后亲热的搭上苏念的肩膀,笑道:“你别总是冷着脸,吓着他了。”
“御信,你是不是以为我同意你们俩的事?”苏念继续冷着脸,“话先说清楚,现在是非常时期,我没时间管你们俩。等这事解决了,咱们好好谈谈你们之间的关系问题!”
苏御信也知道这事不可能轻易解决,反正能拖一天是一天!想罢,苏御信正经了一点,“老头子,你叫我出来不是因为我跟我哥的事吧?”
“废话!我把你养到二十几岁还要时刻管着你那下半身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