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我就不清楚了,你来不来?”
“……”
何行之继续说:“你要不来我就回绝了啊。”
偏头看了眼窗户外的雪景。
姜疏宁咬牙:“来。”
挂断电话,她起床跑进洗手间。洗漱完,姜疏宁简单地描了描眉,上了层口红。
之前因为去叙利亚,姜疏宁把快到腰的长发剪到齐肩,回到苏黎世,半年时间头发又长到一半。姜疏宁觉得不太方便,剪短后染了个雾霾蓝的挂耳烫。
她把发尾卷了卷,拎着包出了门。
刚下楼,看到何行之的车停在路边,姜疏宁小步跑近,哈着气拉开了车门。
何行之笑开:“冷成这样?”
“还行。”姜疏宁哆嗦着指尖伸到暖风口,吹了会儿,等僵硬的手指变暖才问,“你那个学姐怎么知道咱俩认识?”
何行之扶着方向盘说:“我之前跟她说过。”
姜疏宁噢了一声,坐直往后靠去。
整天都没吃饭,她有些提不起精神。怔忡地望着挡风玻璃外的街景,又打了个呵欠,百无聊赖地出着神。
何行之看向她,伸手从储物格里翻出巧克力,顺手递给她:“感觉你对财经金融行业挺上心的。”
姜疏宁撕着外包装:“为什么这么说?”
何行之:“那你为什么每次听到这两方面杂志的邀请,都会突然改变主意接受呢?”
“……”
闻言,姜疏宁稍愣,含糊道:“哪儿有那么多为什么。”
之后一路上鸦雀无声。
到了酒店停车场,何行之锁好车门,两人一起上了五楼。
姜疏宁吃了块儿巧克力,胃里浮现出饱腹感,虽然不是那么饿了,但依旧困倦不已。
电梯里,她连续打了四个呵欠后。
何行之偏头,也掩唇难忍困意。
见状,姜疏宁笑出声。
叮的一声。
电梯到了五层,停下后双开门缓缓向两侧滑开,他们一前一后走出去,何行之才说:“笑什么?”
姜疏宁跟在他边上:“看你打呵欠觉得不可思议。”
“是个人都会困,这有什么。”何行之把玩着手里的钥匙,随口道,“难道你见过跟机器一样的人?”
姜疏宁微顿,思绪不由自主地跑偏:“那我还真见过。”
“……”
走廊光线明亮,木质地板泛着幽幽的光泽。
这家酒店内不仅有住房部,还有娱乐会所与雅间。姜疏宁跟何行之往前走,拐了个弯,再往前便是显眼的空中花园。
极宽的走廊被装饰隔板分开。
一侧是他们要去的用餐处,另一侧便是娱乐会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