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呢?”
姜疏宁诚实道:“我陪你喝点儿,感觉你喝不了这么多。”
“你怎么知道我喝不了,你是我肚子里的蛔虫吗?”傅西庭捏着吸管搅动着,笑意盎然,“况且是你拒绝我的。”
“那我不是怕别人笑话吗。”
“笑话什么?”
沉默三秒,姜疏宁说:“我就是害怕别人的眼神。”
她一直都是这样。
不够勇敢,遇到麻烦事儿喜欢退缩,先天与后天的影响下,深入骨髓的自卑并非一朝一夕能改变。
所以姜疏宁总是在后退。
气氛忽然被她搞得沉重起来。
姜疏宁面色如常,但在傅西庭的目光下有些无所适从,熟练地岔开话题:“你要是能喝完的话就……”
话还没说完,她的脸被傅西庭掰过去。
鸭舌帽挡住两人的脸,加上位置靠近墙边,刚刚走了一批检票的人。傅西庭一手托住她的下颌,另只手挡住脸,侧头把人护的严严实实,湿热的舌尖滑入她嘴里。
傅西庭的呼吸中带着清涩的甜。
这是个蜜桃乌龙味的吻。
干净而纯粹,他的舌头如同灵活的鱼,从左侧游荡至右边。来来回回,直至姜疏宁的口中也染上甜味。
不知道过了多久。
傅西庭松开她,声音低哑:“什么感觉?”
姜疏宁脑子还在发懵,听清他的话,认真地想了想:“是甜的,有花茶的味道。”
闻声,傅西庭沉沉笑起来。
他的手揉过姜疏宁的后脖颈,温声道:“感情是两个人的事,跟别人没关系。我知道你害怕,不用着急。”
姜疏宁这才反应过来他刚才的问题。
直勾勾地望着对方,心跳加剧。
那是她之后所有与傅西庭有关的记忆里,最深刻的画面。
男人下唇沾着水光,眼睫半垂,几乎将她半个身子都拥入怀中,耐心地跟她讲:“日子还长着呢,咱们慢慢来。”
-
因为上次姜曼枝提起的事儿。
之后的几天,姜疏宁开始频繁联系姜曼枝。为了避免打草惊蛇,又过了段时间,她才通过姜曼枝约了黎应榕。
三人一起吃了顿饭。
大概是梦想里的画面实现,那天姜曼枝兴奋至极。
黎应榕并不像她,全程态度都一如从前,不热络也不疏远。他心机深沉,姜疏宁早早就有预料,于是又主动联系过几次,黎应榕的表态才慢慢明朗。
而姜疏宁从他口中得知。
自从五月过后,黎禾集团很多接洽的合作都隐约受阻。直到七月初,始终被傅西庭压着的水明湾度假村,终于在黎应榕周旋多时,落进了那位章总的手里。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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