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别的办法,他只能卖四叔这个面子。
傅西庭抓住领带结。
骨节屈起,指尖没入领口内侧往外拽了拽,嗓音清淡:“你跟章总说不用管,随他去。”
郑恒:“好。”
姜疏宁歪过脑袋:“你们应酬还要有姑娘陪着?”
“总得允许别人有点癖好。”傅西庭低眼,眸色不清地看向伸入裤腿的那只脚,“逢场作戏而已。”
姜疏宁:“那这个别人,也包括你吗?”
车流逐渐停在红灯前。
放眼望去,窗外车景浩荡的宛若大片。烈日烘烤着地面,阳光在绿化带树叶上折射出晃眼的光。
傅西庭重新扭头。
视线再度交缠,这一眼莫名让两人想到了一起,那个从未被他们确定清楚的名分。
于是这话就变得越距。
半晌。
姜疏宁兴致缺缺地收回脚。
谁知紧接的一刹那,前后座椅间的挡板升起,姜疏宁错愕,同时视野天旋地转。
她被傅西庭面对面的圈进了怀里。
姜疏宁受惊:“你干嘛!”
傅西庭:“吃醋了?”
见姜疏宁气成河豚,鼓着腮帮子一言不发地瞪他。傅西庭的眼底染上几丝兴味与笑意,语调真假难辨:“都已经有了玫瑰,为什么还要去欣赏野花。”
姜疏宁满耳朵嗡嗡的,只听见前几个字。
她气恼:“我吃哪门子醋。”
傅西庭莞尔:“嗯,不仅喜欢吃醋还爱口是心非。”
“你胡……”
姜疏宁话没说完,车子经过减速带,突如其来的晃动令她朝前扑去,鼻尖碰撞到傅西庭的额角。
酸的她眼里瞬间浮起水雾。
几秒后,姜疏宁才吃痛开口:“你胡说八道!”
傅西庭拍拍她的腰:“小姑娘,怎么接近别人之前,都不先打听清楚对方的规矩呢。谁跟我应酬敢带那种女人。”
“……”
这话像警钟。
点醒了姜疏宁脑海最脆弱的弦。
她眨了眨眼,那点下意识涌上的娇气性子散去,软绵绵地歪头靠过去,抬手抱住傅西庭。
小声嘀咕:“你管我,我就喜欢刺激。
“挺行。”傅西庭侧头吻了下她的耳朵,动作极尽风流,神色寡淡又隐约有些好奇,“那你呢?驾驶座的男人是谁。”
姜疏宁:“我不想说。”
傅西庭未吭声。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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