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尹文东对着自己大爷爷问出那么一句话之后,尹文东的大爷爷突然浮现出了一丝冷笑,他直接看着尹文东说道:“你知道吗?你根本就没有资格做现在的尹文家家主,你父亲也没有这个资格,真正有资格做这个位置的是他。”
说着,大爷爷就指了指地上躺着,身受重伤,但是好歹呼吸还算是平稳的那个男人。
尹文东顿时不明白自己大爷爷这句话到底是意思,很是不解地站在那里,看着他。
大爷爷既然现在已经把这个东西给拿出来了,那么有些话也就不需要再隐瞒一些什么了,直接就是对着尹文东说道:“你知道我为什么这么说吗?”
“你和你父亲压根就不是我们尹文家的直系血脉,你们是旁系,是被人抱回来的,你们身体里到底有没有流着尹文家的血脉我们都清楚。”
“你觉得这个样子的你可以走上尹文家的位置吗?我可以告诉你,家族里的所有老人其实都不希望看见你坐上那个位置,我们另可扶持尹文英上位都不会是你。所以当初你被赶出去的时候,我们都是选择了默认。”
大爷爷的这一番话说完,边上那些喜欢八卦的围观群众顿时就一起围了上来,毕竟这说的是关于四大家族尹文家的一桩隐秘事件,要是听清楚,之后就可以再茶余饭后的时候拿出来当做笑谈了。
反观尹文东,似乎之前真的不知道自己大爷爷刚刚说的那些事情,此刻完全像是一个痴呆一般站在那里不知道在想什么。
朱瑾这个时候已经走到这边,就站在尹文东的身边,轻轻地牵起了他的手,然后看着他说道:“没事,不管发生了什么事情我都会在一边陪着你的。”
在和尹文东说完这句话之后,朱瑾就把视线朝着那个大爷爷看了过去,说道:“好了,现在你还有什么想说的就直接说好了,我门听着。”
大爷爷看了看朱瑾一眼,一言不发,只是手里拿着那块令牌,把视线放到了那个行刑人的身上,说道:“既然现在你们证实了这个东西是真的尹文家的家主令,你们现在就放人吧。”
那个行刑人现在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之前夏侯在交代这件事的时候,只是说了这个男人无论如何都并不能直接放了,但是当时夏侯也没有提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所以这个行刑人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当初太祖皇帝给四个家族的家主都打造了一块可以免一次死罪的令牌,这件事身为将军府里面办事的人,他们自然是清楚的,要是按照当初那条太祖皇帝定下的规矩,他们现在只有把地上的那个尹文家的男人给释放了。
就在行刑人不知道该如何去做,这件的场面变得很是僵局的时候,夏侯不紧不慢地走了过来,沉声说道:“这个男人我们不能放。”
大爷爷手里拿着那块家主令,很是不满地说道:“你难道没有看见我手上这块令牌吗?有了他就可以免一次死罪,这可是太祖皇帝定下的规矩,难道你还想违抗太祖皇帝的定下的规矩吗?”
大爷爷此刻一脸的冷笑看着夏侯,在他心里,自己已经把最后的杀手锏给拿出来了,就算是圣上亲自来了,到时候自己也可以凭借着这块令牌直接把自己家的这个男人给带走,谁也没有办法把他给留下来。
至于那个秦丹凤,就让她在这边自生自灭好了。
哪知道这个时候,夏侯直接伸出了自己的手,把大爷爷手上的那块令牌拿到了自己的手里,然后一用力,那块令牌就直接崩碎了。
大爷爷不可思议地看着眼前一幕,指着夏侯就开始骂了起来;“你知道你自己这是在干没什么呢?你这可是大逆不道你知道吗?”
夏侯哪里管这些,轻轻地拍了拍自己的手对着大爷爷说道:“我看在你身子已经半截埋在黄土里了,我就不对你动手了,要是你再年轻个一两岁,估计我现在会直接一脚把你踹到在地。”
“这件事我也不说没有不答应,你已经拿了这块令牌唯一一次作用来给这个男人把命抱住了,没错,但是你抱住的只是他私通外敌的那条命。”
“这个男人还犯了其他的事情,要是真都和你算起来的话,就算是你把四大家族的令牌全部都给拿过来都没用。”
“你还不知道吧,就在不久之前,在京城范围之外的那个山道上,他杀害了多少我手下的士兵?光是这一条就可以再次判他一次死罪了,还有,他还让一个金刀捕快从此再也不能下地行走,这件事要是追究起来,你以为他现在还能活下来?”
“还有,他去袭击的男人就是不久之前就去皇宫的那人,你也应该只好去袭击圣上要召见的人会是什么结果了吧。你觉得光是这一块令牌就可以把他给救回来吗?”
大爷爷此刻再也没有了去和夏侯叫板的力气了,直接就是从嘴里喷出了有一口鲜血,然后就直接倒在了一边。
尹文东想要去把他给搀扶起来,但是却被朱瑾给直接拉住了。
朱瑾看着尹文东,其情敌摇了摇朱瑾的脑袋,然后对着他说道:“你还记得之前他是如何说你的吗?你就算是此刻去给他带来了希望,他估计也不会地你说半个谢字,你又是何必呢?”
看着朱瑾,尹文东也是微微一叹气,选择了站在朱瑾的身边,出去做一些没有意义的事情。
这边,朱瑾刚对着尹文东说完这句话之后,自己的脸上就被狠狠的打了一巴掌,等到朱瑾回过神来之后才发现是之前站在自己身前的秦丹凤打的。
朱瑾捂着自己的脸看着眼前的秦丹凤,秦丹凤也是一脸冰冷地看着朱瑾。
尹文东本来还想站出来帮朱瑾说几句话的,但是却被夏侯给拉来一下,他就很值是自觉的走到了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