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这个下人的话,朱瑾就立刻朝着朱棋的那间屋子走了过去。
当朱瑾走进朱棋的屋子,朱瑾却发现朱棋一脸的笑意,似乎并没有发什么不好的事情,见到这个样子的朱棋,朱瑾就走了过去,坐在他对面看着他说道:“刚刚不是你让下人去告诉我有什么很紧急的事情吗?怎么我看你这个样子似乎是没有发生什么事情啊?”
朱棋看了朱瑾一眼,把自己原本放在身前的那张信纸递了过去说道:“又不是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情才算是紧急的事情,这个东西原本是要寄给你的,你看看吧。”
朱瑾疑惑地把朱棋递过来的那张信纸拿起来看了一眼,发现是从自己老家那边寄过来了,上面的内容是住在自己家那边的医阁阁主写的。
原来,之前送去自己老家的那个谈台已经被医阁阁主和药阁阁主一起给治好了,而且根据苏醒过来的谈台交代,似乎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在背后被他说了出来。
那件事似乎是关系着京城里的某一个人,所以医阁阁主才写了这封信,希望朱家这方面可以派人去保护谈台回到京城,当然了,谈家那边药阁阁主也是写了一封信,希望谈家那边可以和夏侯将军沟通一下,好让夏侯那边也出人手,只有这样才能完全保证谈台的安全。
在信上,最后药阁还顺便告诉了朱瑾,她的小姑子朱玉已经成婚了,原本朱大贵是想要通知你的,但是朱玉那边死活不愿意,所以也就没有通知了,让朱瑾在今年年关的时候等到回去了再补上。
朱瑾对于后来的那件事其实不是很无所谓,她也很清楚自己和朱玉之间的关系,朱玉成婚的事情不喊自己也是正常的,但是不管怎么说,朱瑾心里还是有些不舒服的,毕竟自己怎么说也是那个朱家的一份子,这么重要的事情居然不喊上自己。
而另外一边,朱瑾对于和朱玉成婚对那个人倒是很好奇,因为按照去年年关的时候自己回去,那个出现在朱玉身边的男人或许就是现在娶了她的人,不知道为什么,朱瑾老是感觉那个人很眼熟,但是又不知道是在什么地方见过的。
而这边,朱瑾刚刚把信上的内容看完,从这间屋子的外面立刻就想起了一道声音:“朱掌柜,你收到这个消息了吗?”
伴随着话音的落下,谈家老爷就手里拿着一张信纸从外面冲进了这间屋子,朱家的一个下人跟在谈家老爷的身后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似乎是一路上想要拦住谈家老爷,但是没有成功。
朱瑾看着谈家老爷拿在手里的那张纸,心里估计也算是清楚了,但是她并没有说些什么,而是把视线朝着一边的朱棋看了过去。
朱棋先是对着那个跟在谈家家主身后来的那个下人摆了摆手,示意他先出去,然后自己走上前把屋子的门关起来之后对着里面的人说道:“既然大家都知道这件事了,那么我们现在就开始好好的谈谈吧。”
谈家老爷还是掩饰不住自己脸上的兴奋,在听完朱棋的话之后就一个劲在那边点着自己的脑袋。
朱棋先是让朱棋和谈家老爷一起坐下来之后,给每个人都倒了一杯茶水,这才说道:“既然谈台在那边已经恢复了健康,那么当初的那件案子就可以水落石出了,当时到底是什么人勾结的关外叛军,这个时候就算是想跑也跑不了了。”
“当然了,这件事这是我们最看好的场面,一旦谈台成功的进入了京城的地界,那么当初那个人就会有所动作,或者说从谈台恢复了精神之后,那个人就会开始动手了。”
“所以现在我们手上才会有这么一封信,对此我只想说,不管如何,我们都要保证谈台那把你的安全,而且这件事我们最好还是要和圣上那边沟通一下,这样一来,我们才有十足的把握把谈台的安全保证了,你们对此有没有什么意见,现在也可以一并说出来。”
朱棋说完之后,就把视线朝着自己面前的两个人看了过去,朱瑾微微地皱起了眉,谈老爷那边却是整个眉头皱了起来。
而谈老爷这个时候也是开口说话了:“当初我那孩子被你们送去治疗的时候,对外面说他其实一直都在家里修养,我想之前那个主事的人应该刽知道他被送去治疗了吧,我们这么想是不是有点太过担心了?”
朱瑾只是淡淡地看了谈老爷一眼之后说道:“你以为谈台不在家的时候会瞒得住那么长时间吗?修养十天半个月什么的,别人自然会当真,但是这都好几个月了,谈台一直都在自己的屋子里不出来,你就算是再说他在修养,还有多少人会相信?”
朱瑾的语气很是不屑,但是谈老爷听完之后也只是能在一边沉默,不敢再开口说些什么。
但是接下来,有些话他就不得不说了。
因为此刻朱瑾深深地看着他问了一句:“你在害怕什么?”
听完朱瑾的问话之后,因为知道在坐的两个人都是可以信任的人,他这才深深地叹了口气说道:“不管怎么说,我那个孩子都间接和边关之外的那些叛军有过联系,所以要是圣上知道了他已经恢复了神志到时候会和他算算之前的账,我年纪到了,就只有这么一个孩子,老二他也一直都没有开枝散叶,也就是说我们谈家就这么一个接班人,要是他出了什么事情,我们谈家该如何去办?”
说完这句话之后,谈家老爷就深深地低下了自己的脑袋,不敢再去看朱瑾和朱棋。
而这边两个人听完了谈家老爷的话之后,也是长长地叹了口气,他们其实也没有想到这里,最后还是朱瑾站出来说了一句:“既然如此的话,圣上那边我就去说好了,谈老爷你放心,谈台的事情我会好好地和圣上说一番的,尽量避免他在此刻继续被牵连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