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胜啧啧摇头。
抄都不会抄吗?
好歹硬气点,来句“脑袋掉了碗大的疤,十八年以后又是一条好汉”的经典台词啊。
“陈大文,你可别躲,不然我刀砍偏了,剩半拉一时半会儿死不了,那你可就遭老罪了。
”
陈胜将手搭在杖刀柄上。
“不,我不想死,我不想死!
”
陈大文扭曲爬行着。
他的腿被陈胜打折了,但还有两条手可以爬。
锵!
一声刀出鞘的清明。
人头滚落,血滋啦喷得老高,然后洒向刑台,洒落地面。
“好!
”
百姓们欢呼雀跃,早有准备的前排观众高举着碗里的馒头。
陈胜转身,将刀入鞘,潇洒离去,不管这人间一场闹剧。
他走到县衙门口,迎面撞上被人搀扶着的陈富祥。
陈富祥看着陈胜,身子一抖,杖刑过后屁股开花的疼痛完全被心里的悲痛所压制。
“我的儿啊!
”
他哀嚎一声,彻底昏死过去。
陈胜没有理会这老货,径直走进衙门内。
“陈小哥倒是动作利索,这么快就回来了,那陈大文死前可有说什么吗?”
宋瑞笑问道。
“吓得都尿裤子了,什么也没说,被我一刀砍了。
”
陈胜淡然道。
一旁的县令与三使头皮发麻。
“意料之中。
”
宋瑞点头,看向县令道:“陈大文杀人一案已了,现在该轮到恁了,带俺去粮仓,顺便把五年内的进出调拨账本都给俺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