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要不要你去看看?”
“要去你去!
”
“直娘贼,咱杨楼镇怎么就摊上这么个事儿。
”
周扒皮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
要不是他的家当都在这儿,且事发突然,他早就溜了。
听逃过来的镇东百姓讲,是几个能飞天的妖怪。
奶奶的,能飞的妖怪,让县里的三使过来都得躺着回去。
也不知道发生这么大事,陈子翩的生意还能不能做,我们的大批粮食可都还在这老东西手里握呢。
周扒皮疯狂地计算利益得失。
许仙在安和堂疯狂地缝线包扎。
要不是有老马当载具,累死他也扛不动。
“夫君,你先给陈小哥和法海大师医治,我们还撑得住。
”
白素贞喘息道。
她和小青是妖,身体素质和恢复力可比人强多了。
“先救小瞎子。
”
小青虚弱道:“他的伤最重。
”
陈胜不顾伤势,强行斩出那恐怖的一刀,伤上加伤,陷入重度昏迷。
法海还好,这和尚没用肉体硬挨蜈蚣那一下,还有意识,能说话,问题不大。
“好好好,我知道了。
”
许仙郑重点头,忙得满头大汗。
他先是脱去陈胜破不溜丢的衣服,再擦拭身上血迹,然后烈酒消毒,针灸穴道,排出能排出来的淤血,再用羊肠线缝合表层伤口,然后再包扎。
越治许仙心越凉。
因为陈胜在这过程中犹如死人一般,连本能地痛呼都没有。
只有微弱的心跳脉搏和呼吸声能证明他还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