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参一脸忧愁地问道。
他们刘家庄要能打得赢,也不至于让人家有胆子截河蓄水了。
“大哥,你放心,明天就看俺的吧!
俺的刀宰得了狗,也杀得了人!
”
樊哙拍着胸脯自信道。
“杀什么人,你又不是武者,仗着力气大能杀几个人?”
刘季翻白眼道:“明天我们不带家伙事,赤手空拳去。
”
“啥?不带家伙事?那不得让人给打死?”
樊哙傻眼了。
卢绾知道大哥又有什么鬼主意了,连忙问道:“大哥,计将安出?”
“明儿个一大早,你们去县里,把萧县尉给请过来,他是我在县里求学时的同窗,是个执法严明的人,你就说这儿有人聚众持械斗殴,上千人的那种,记得掐着点,尽量在我们快开打的时候到啊。
”
刘季笑嘻嘻道。
等把临村的壮丁全抓牢里蹲几天,他们不就可以将坝掘了嘛,甚至还可以冲进人家村子里,把他们挖的蓄水池全都给填了。
卢绾和曹参对视一眼,忍不住竖起大拇指。
“大哥英明!
”
樊哙挠了挠头,嘴里嘟囔着,“还不如让俺白刀子进去红刀子出呢。
”
几人各回各家。
刘邦忍不住叹了口气。
他这计策治标不治本,只能使一次,下回人家就会长记性了。
两个村之间的关系也会急剧恶化。
除非像樊哙说的那样,真刀真枪做过一场,用硬实力把人家打得没脾气,自然会老老实实祭山神。
可惜,他们刘家庄没这个实力。
回到家里,刘邦见陈胜也骑着老马回来,突然想到了什么,顿时眼前一亮,笑嘻嘻地凑上前去。
“那什么,陈小哥,能拜托你一件事吗?”
“何事?”
陈胜眉头微挑,总感觉刘季找他没安什么好心。
他在河的下游也听到了上游传来的动静,懒得上去凑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