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县令的话,让堂外围观的百姓们幸灾乐祸,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活该!
让叶大友他们嘚瑟!
”
“哈哈,就该把他们抓了,下大牢!
”
“何止,最好能棍棒伺候,看着才解气哩!
”
宋瑞所坐的旁听席靠近堂外,听到百姓们的言论,不由得皱眉。
怎么回事?难不成堂下跪着的百姓真是偷盗黄金的窃贼?
那穆春请他看什么好戏?
看这刁县令秉公执法吗?
叶大友眼珠子一转,咬牙争辩道:“大人,草民确实上了那荒山,可草民什么也没挖到啊!
”
还未等茶商开口,堂外围观的百姓中便挤出一人,怨毒地看着叶大友,跪地高呼。
“大人,他挖到了!
两块,草民可以作证!
”
“大人,草民也可以作证,草民也看见了!
”
又有一人挤出人群高声道。
叶大友见这两人是前些天和他一起上荒山挖金子的人,心里忍不住咯噔一下,开始问候着两人的直系亲属。
直娘贼,不就是我挖到了,你们没挖到么,该死的东西,心眼忒小,活该你们挖不着!
砰!
一板惊堂木,将叶大友惊醒。
刁斗俯视叶大友,呵斥道:“叶大友,人证在此,你还有何解释?”
一旁的宋瑞皱眉,人证可不是那么好当的,得确认这两人和叶大友没有什么仇怨恩情,方才能当做人证,如此草率地定性,属实有些不合理。
只是还没等宋瑞开口,叶大友却是认罪了。
“大人,草民确实是挖出了两块金子,草民这就上交。
”
叶大友不情不愿地从鞋子底下掏出两块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