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达,不得无礼!
”
郑天寿拦住郑达,看向宋瑞,语气十分不善,“宋大人,你这可有点敬酒不吃吃罚酒了。
”
他阴恻恻道:“你铁了心不撞南墙不回头,可曾为你身边的人考虑过。
”
“呵呵,俺早在批龙奏时,便将妻儿老小安置到东州,有能耐恁去稷下报复去。
”
宋瑞轻笑道。
他又不傻,干那么多得罪人的事,怎么会让家人住在帝都五城呢?
“那些慈幼院的孤儿呢?”
郑天寿问道。
宋瑞脸上顿时没了笑容,目光冰冷,“郑天寿,你什么意思?”
郑天寿端起杯酒,一口饮下,皮笑肉不笑道:“没什么意思,宋大人,你不让我们好过,我们也不会让你好过的。
反之,若是你肯加入我们,你的仕途会很好,你的慈幼院也会很好。
”
“郑天寿!
直娘贼,尔母婢也!
俺日恁麻了戈壁!
”
宋瑞勃然大怒,端起酒杯,将酒泼在郑天寿的脸上。
孩子是无辜的,他高估了郑天寿这帮人的道德底线,连慈幼院的孤儿们都可以当做威胁他的筹码。
“宋瑞,你找死!
”
郑达体内劲力翻涌。
他是武人,武人向来是冲动鲁莽的,更别提他是郑家的武人。
给你面子,叫你声宋大人,不给你面子,给你一耳刮子又如何?
锵!
郑达只感觉脖子一凉。
陈胜的杖刀已然搭在他的脖子上。
嗡嗡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