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呀,你打呀,有种你就打呀。
”
牛三非但没有退却,还把脑袋凑了上去,嘚瑟道:“想想你老娘,想想你媳妇,想想你的儿,你要敢打,我敬你是条汉子,明儿个去大牢看你,让牢里的兄弟好好照顾你!
”
“夫君!
”
董荷莲望着王猛,神色黯然地摇了摇头。
民不与官斗,这是她为什么要坚持搬走的原因。
人家有权有势,他们拿什么跟人家斗?
“我,我……”
王猛胸膛一阵起伏,内心无比憋屈。
或许,王家豆腐店,也该摘牌搬走了。
“捡起来。
”
陈胜朝着牛三冷不丁道。
“什么?”
牛三愣神。
僵持的气氛被打破。
“我让你把铜板捡起来。
”
陈胜淡然道。
“哈哈哈,哪儿来的小瞎子,到爷面前来逞英雄?”
牛三大笑,不管一旁沮丧无比的王猛,拳头捏得咔吧响,朝陈胜走去。
锵!
杖刀出鞘,刀刃稳稳当当地架在牛三的脖子上。
发生什么事了?
牛三只感觉清风拂面,脖子处凉飕飕的,后知后觉地将目光瞥向下,玄铁杖刀暗红色的刀身映入眼帘。
“老大!
”
几名泼皮立马上前将陈胜围住,只因刀架牛三脖子上,他们不敢轻举妄动。
“我让你把铜板捡起来。
”
陈胜冷声道。
“小子?你敢杀我?”
牛三面目狰狞地叫嚣着,“你个乳臭未干的臭小子,杀过人吗?”
“杀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