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想着一边接过了管家叔叔递过来的薄毯盖了上去。
有了东西的遮掩,睡梦中的雌虫彻底放了开来,寻着气息,把头压在了雄虫的大腿上。
在熟悉的气息中沉沉睡去。
三天时间一闪而过。
开庭前。
由于他和航墨的特殊关系,又加上航墨本身的身份。
这次审庭航墨不能陪他一起出席,只能坐在旁听席。
安子言面无表情的盯着面前装深奥的疑似情敌。
表面功夫都不想做了,整一个不耐烦样,真是有什么事就直说,搁这装什么高深样,真是浪费时间。
至于他们为何会一起出现在这小房间里。
本来他在一路虫或怜悯或可惜或冷漠的目光里,又一路好奇的打量着这之前来过的地方。
之前来得匆忙,所以一路基本都是横冲直撞,并没观察其他。
带着隐隐好奇的神色的他悠哉悠哉的打脸着。
这一脸破罐子破摔的模样更是引起不少路过的工作虫员脑补。
于是安子言就在这一路莫名其妙的心疼目光下,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走向刑场。
这一脑补,安子言浑身不自觉抖了抖,这什么乱七八糟的。
也不再探头探脑了,老老实实的跟着前面的工作虫员往目的走。
就在他心无旁骛的跟着走的时候,被半路拦了下来。
说是有虫。
好奇在这个时间里谁还敢来找他。
看了眼时间,还算充足就跟着走了。
于是就有了接下来这画面。
“有事直说,没太多时间。”看了眼站在窗户边不知装了多久深沉的虫,安子言打了个哈欠后,也不想再等面前虫反应了,转身就想走。
真是有病,大费周章叫虫把他请来,又不说话,简直浪费时间。
本来以为都这个时候了对方应该心里很是不安,打算再制造点心里压力的普格拉高冷的表情上裂了条痕。
不是,俩虫都这么特立独行的嘛!说走就走!
只能寒着张脸转过了身,不过等他看到某虫打着哈欠懒懒散散的样子,嘴角又忍不住抽了抽,这到底是装的,还是真的这么没心没肺。
真以为没充能收拾他了。
本来想转身走的安子言瞧着对方总算舍得转身后又停了下来。
一虫懒懒散散一虫抽着嘴角对视良久。
像是较量一样,谁也不先移开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