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头面铺子?不是赌坊?”秦老爷还是有些不敢相信。
直到秦谓点头,秦老爷才开怀大笑起来。
整个院子里,都是秦老爷浑厚的笑声。
“一大早的,你们父子又在闹什么?”秦大奶奶抹着还没来得及梳的头,急急进了门。
见自家老爷跟疯了似的,张着手,仰头大笑,脸色顿时就不好了。
“新月啊!
我秦家祖坟冒青烟了!
”
“啊?”
“这小孽障,终于是个人了……”秦老爷激动的把刚才的事一说,秦大奶奶也高兴坏了。
转头打量秦谓许久,最后将目光落在王三狼身上。
“老爷,您可要好好赏王三狼。
自打他跟到谓儿身边,谓儿就越来越好了。
”
“对!
赏!
去取十两银锭来!
今儿再摆上一桌席,再去把老祖宗请来,我们一家可得庆祝一番。
”
王三狼:……他什么都没做就白捡十两银子?
……
接下来的日子里,老王家格外清静,再没有奇怪的亲戚上门提那些奇怪的要求。
王金枝这边也是日子一天更比一天顺遂。
期间徐大奶奶还差人送来的赏赐,说是以后徐大奶奶的衣裳,都须是出自她的手。
有了徐大奶奶这话,别说绣坊的绣娘了,就连徐掌柜都待王金枝格外客气。
以往那些喜欢背地里嚼舌根的,如今哪里还敢。
但凡见着王金枝,那是一个比一个会溜须拍马。
直到大半个月后,一家名为云木依山的头面铺子落成,位置就在十里镇最有名的七宝斋旁边。
开张这日,铺子门前热闹非凡。
秦谓直接差人去把老王家一家都接了过来。
站到了马车旁,寻着下车不方便的由头,伸手就把小团子接了过来。
大半个月了啊!
他终于有机会抱上一回了。
“外面人多,我带你们到铺子里转转。
”
秦谓抱着肉乎乎的小团子走在了前头。
王家人跟在后头,却没注意到,围观的人群里,一道恶狠狠的目光紧随着王金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