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死了?”
“可不是!
人都泡得认不出来了!
”
“认不出来怎么知道是刘小草的?”
“刘叔说的呀!
”
交谈的人随着衙差走远,后面的也就听不清了。
林逃逃扯了扯嘴角。
心头不由感叹,做人真的好难。
看了眼日头,也差不多该回家了。
于是弯腰收拾铺在地上的纸。
耳边却是一声声的惊呼。
“她、她又说中了!
”
“还不好说。
走,跟着看看去!
”
“走走走。
”
等她把纸折好起身,周围已经没人了。
这看热闹的基因,不愧是华夏人的标配。
揣好东西,她向着北大巷子的方走去。
而这时的南胡同里,人山人海的,连个下脚的地方都没有。
位于胡同底的李家门前,已经被衙差围上。
周围的院墙上,全是人头。
一个个紧张兮兮的向着李家院子里张望。
“小草!
小草啊!
你怎么就这么丢下爹走了?草儿啊!
你睁眼看看爹呀!
”
刘老头跪在地上哭得痛不欲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