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言道,阎王好见,小鬼难缠。
那些人毫无底线,更无名节。
只要得了一次好处,便会隔三岔五上门讨要。
以前素雍斋还在老东家手里时,这样的事,他遇到过许多回。
面对那些没脸没皮的东西,他也只能见一交,给一次。
可只要小公子一出马,那些人就再也没有出现过!
就这一绝后患的本事,叫他好生羡慕得紧。
厢房内。
秦谓拿起刚送来的茶碗,品了一口。
然后茶碗一放,吊儿郎当道:“徐大公子才是正儿八经的大家。
我嘛,早就不是了。
所以那些风范不风范的,与我何干?倒是徐大公子,这手一石二鸟之计,使得那叫一个漂亮。
”
趴在栏杆上听戏的徐恩礼,转身过来。
一脸失望道:“再漂亮又如何?不也没有得手嘛!
”
秦谓眸子一沉,冷声道:“我来是想告诉你,收起你那些肮脏的心思。
再敢纠缠王家人,可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
徐恩礼听过,却是笑了。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何来纠缠二字?不过我倒是好奇,秦小公子为何对她那么紧张?毕竟……你这年纪,于她而言,是不是太小了?”
“不该打听的,别瞎打听!
你只要离王家远远的就行!
不然……”秦谓给了个"你知道"的笑容。
徐恩礼笑着点头,只道:“秦谓,
那婆娘的六个哥哥。
那还哭个啥?再哭岂不上是让他们看笑话了!
这边,林逃逃看着为自己近乎发癫的王金枝,瞳孔震荡。
果然,就像那首歌唱的一样。
没娘的孩子是根草,有娘的孩子是块宝。
原来被娘捧在心尖尖上,竟是这般温暖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