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吏一抬眼,咬着牙道:“我做这个多少年了!
你居然质疑我?”
“不、我不……”
李老头还没来得及解释,小吏就不耐烦的打断道:“且看仵作那边怎么说吧。
”
不敢再吱声的李老头,一肚子怨气没地儿撒,就这么安安静的等着。
没一会儿,仵作就过来了。
他连忙凑上去。
就听仵作讲:“李有田是溺亡。
可脸上的伤,明显是死前与人发生争斗时留下的。
指甲缝里有土,说明他曾努力想要挣扎起来。
其他的,需抬回驿站再做查验。
”
说到这,仵作停了一下。
“那李有孝呢?”小吏追问。
仵作一脸难色。
半晌,才支支吾吾道:“奇怪就奇怪在李有孝身上。
”
“什么意思?”小吏问。
李老头连忙凑得更近了些。
仵作压低声音道:“李有孝脖子上有勒痕,而且咽喉处并无污秽之物,足以说明不是溺亡。
奇怪的是,李有孝的身上,也有同样的勒痕。
”
“这有何奇怪的?只能说明他死前曾被人捆绑。
”
仵作摇头问:“那你可曾见过如脖颈这般粗的绳子?”
此话一出,小吏和李老头都愣住了。
仵作又道:“而且……李有孝身上多块淤紫,很可能是被吓怕胆而死的。
也就是说,他很可能是被什么捆绑后落下去,然后见到什么可怕的东西,被吓死了。
”
小吏一脸震惊。
而李老头则是惊恐的看向刘小草。
此刻他满脑子都是刘老头让刘小草找他们报仇的喊话。
难不成……真的是刘小草?
不知怎的,他心里发毛得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