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忍得住吗?」许晔利索地解开梅的裤拉链掏出硬挺的肉棒子,「看,你都这麽硬了。」
「呃……晔……」再这样下去就真的忍不住了!梅推开许晔猛冲进卧室,哗啦啦水声响起,大概在冲冷水,许晔不高兴地撇撇嘴。
冲了好一会冷水,梅刚出来又看到让人喷鼻血的一幕──许晔斜躺在沙发上,衣裳打开,裤子褪到膝盖处,双手伸在跨间抚弄挺立的性器,呻吟声飘荡,梅顿了一下,转身又要往浴室钻,忽然听到外头小娃娃笑闹的声音紧接著是开门的声音,梅飞一般抱起许晔冲进卧室避免走光。
听到小娃娃们惊喜地尖叫闻到好吃的了家里有香香的味道,梅舒了一口气,有些哭笑不得地啃啃许晔鼻尖。
「你就那麽想做?」
「是啊。」他的手还握著自己的棒棒呢。
「乖,先用这个舒缓一下吧。」梅叹口气。
许晔顿时感到屁股後面有一根什麽东西在动,那不知道是从哪冒出来的根探索到菊穴的位置,然後灵活地钻了进去,许晔顿时闷哼出声,舒爽地不得了。
然而才爽那麽一会,那东西居然安安稳稳挤在他体内不动了,许晔饥渴难耐地扭扭屁股,往身後一看,後面却什麽都没有,再想往下看,腰却扭不过来,许晔放弃看那玩意了,转头问梅,「那是你的根吧?」
「是。」
「快动啊,痒死了。」
「就这样,这样就很好了。」梅笑笑,「白白应该回来了,我去问他一些事。」居然真的就这麽走出去了。
「喂!混蛋。」许晔气呼呼吼了一句,在床上打了几个滚,止不住後穴的瘙痒,不由一只手颤巍巍伸到身後摸索。
奇怪……
好像是凭空出现的一样,那麽一条根就直直插在他後穴内,在里头的一端未达到他饥渴的深处,外头的那一端隐在菊穴内,许晔手指伸进洞内想将那根抵进去一点,然而当碰到那条根的一端,那里居然变得软软地,许晔顿时黑了脸。
梅,你狠,真不怕他出去找男人啊。
待梅和白白谈完事情之後回到卧室,就见许晔躺在床上呼呼大睡,衣服裤子都脱得光光地,梅赶紧上前替他盖好被子,自己亦躺上来,许晔迷迷糊糊眯了眯眼睛,说了句梅我要吃你,然後靠过来,挨著梅再次睡著了。
轻轻笑了笑,熄了灯,梅拥著许晔躺下,陪伴爱人一起入眠。
第二天梅早早醒了,他首先一如既往地去做早餐,今天的早餐是稀饭,他还出门一趟买了小笼包和油条,一切办妥後来到卧室。
「晔,起床了。」
……
「晔,起床吃早点了,吃了再睡,晔。」
……
许晔愣是纹丝不动,若不是看他胸膛欺负平稳,梅差点以为许晔是在逗他玩了,叹口气,梅觉得让许晔多睡会。
九点的时候小毛头都醒了,吵吵嚷嚷地吃过早餐之後便都缩在客厅沙发上看电视,梅又去叫许晔,许晔还在睡,他又等到做了午饭许晔还没有醒了,梅再进入卧室的时候终於发现不对劲。
许晔的呼吸!
梅仔细聆听感受,好一会才确定,许晔的呼吸时有时无,这是怎麽回事?
梅上前拍拍许晔的脸,又晃晃他的身体,然而他怎麽弄许晔都在沈睡,渐渐地他慌了,赶紧跑出去将白白拉进来。
「快,许晔不对劲,你快看看。」
「嗯。」白白看梅一脸凝重,二话不多说,看看许晔的脸色,把把脉,耳朵贴在他胸口聆听,眉头皱了起来。
梅好想问他怎麽样,却怕妨碍到他为许晔诊断,急得有如热锅上的蚂蚁。
「怎麽会……」白白咬咬下唇,左手伸二指按了下许晔喉部,只听呃的一声,暗红的血自许晔口中流出,白白喝道:「快擦掉。」
「是。」梅赶紧手忙脚乱自口袋里掏出纸巾擦掉血液,「这是怎麽回事?晔怎麽了?」
(0。4鲜币)触手可及21
「毒,是蛇毒,可恶,上次怎麽没有发现。」白白懊恼地说。
「蛇毒?怎麽会。」梅手都抖了,怎麽会,明明上次说没有中毒,他庆幸地以为蛇毒真的没有在许晔体内残留,那胃口大增、时常昏迷的状况都只是怀孕导致,可是……怎麽会?怎麽这会白白又说是蛇毒……是蛇毒暗藏在许晔体内吗?「怎麽回事?你上次检查不是什麽事都没有吗?不是说他没中毒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