領口,襯衫吸收了水分,緊緊貼住肌膚,若隱若現的撩撥著大堂中看客們的心弦。 頭頂的照明燈懸著,及肩的半短髮映著幽幽冷光,尖稍兒濕潤潤滴著水。 「賤人!不要臉!妳以為簡禾真的會娶妳嗎?作夢!」 罵人的女孩激動的全身顫抖,臉龐因為怒氣漲的紫紅,緊緊握住拳頭,似乎想從中得到些許力量,支撐自己與對面那人抗衡,可一切也不過是強撐著彰顯的囂張罷了,那隱隱泛淚光的雙眼昭示著即將潰堤的絕望。 終於,對面那人動了,她拿起餐桌上的紙巾,不疾不徐地整理儀容,好似被唾罵與被眾人注目的焦點不是自己。 叮鈴鈴,鈴鐺搖晃著撞擊玻璃發出脆響,咖啡廳的門被推開,一男子大跨步走向劍拔弩張的兩人,雖說是這樣說,但顯然只有一人的敵意使得畫面既滑稽又詭異,一人憤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