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这孟央真能酿出口味更加浓郁的好酒,所赚银钱又何止以百两计?
到时他们国公府,未必就不能发展成下一个大世家!
祁国公心情大好。
祁书羡因浣竹之事阴郁的思绪也好了许多。
近日他一直在变卖宅邸,但许是那些人看出他急需用钱,所以价格压得极低,他自是不愿。
若孟央真的能酿出好酒,到时他也无需为这点银子操心。
男子的心力还是该用在仕途上。
可惜盛知婉身为正妻,却不知这个道理,为了一点银两,跟自已跟母亲闹到如今,说白了,还是女子善妒。
罢了,既然如此,便也让她看看,没有她,孟央一个农女,不也把国公府一切事物打理得好好的。
甚至,比她管家时还要好。
但想到孟央还怀着孩子,他还是叮嘱一句:“你身子有孕,不要操劳太甚。”
孟央闻言眼眶一红:“妾知道的,妾得世子这一声关切,便知足。”
祁书羡点点头,心中再次感叹孟央内秀贴心,堪为良配。
盛知婉若是有她一半就好了!
得了国公府主子们的支持,孟央接下来几日一心在府里钻研酿酒。
祁书羡找到机会将她酿出的酒送到三皇子手中。
三皇子的确是爱酒之人,只浅尝一口,便品出这酒的不同之处。
如今晟国的酒大多是用粮食粗酿,时间长,成品杂质多,口味因酿造环境不同,也各有差异。
但祁书羡送的这一壶,倒出的酒液,清,白,仿若白水,味道却一点不比长时间发酵的酒弱半分,还有一点烧喉咙的辣。
得知这样的酒居然是祁书羡从苍南带回来的那位“孟娇娘”所制。
三皇子饶有兴趣:“没想到一个妇人竟然有这样的本事,前段时间本宫刚听了她在战场上的所作所为,如今在制酒一事上也有研究。听闻,这几日新兴的火锅店,也是她弄出来的?”
“是。”祁书羡道。
“这样的奇女子,本宫倒是真想见一见。”三皇子说着,笑道:“择日不如撞日,就今日,本宫请诸位去火锅店尝尝鲜,书羡,可否让你那位孟娇娘出来见上一见?”